公子一说要搬到镇上,不消多找,便有了这般清净的好地方。”
闻声,陈绵绵回过神来,附和道:“这确实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吱呀!”文竹推开木门,三人前后脚行入其中。
正对门的宋宅内,李瑞忠立于门后,握紧了拳头:“文竹这个狗东西,他这明摆了就是挑衅,大哥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就该让我去揍他一顿!”
“行了!”李瑞义松开桎梏弟弟的双手,无奈道:“睿王便是再不受宠,那也是王爷,你平白殴打王爷的贴身侍卫,你是嫌咱家公子名声太好呢?”
闻言,李瑞忠稍稍冷静下来,神色却是不甘依旧:“那咱们就这么任他们欺负?”
“睿王把院子搬到咱们对门,摆明了就是给咱公子添堵,扰乱咱公子的思绪,顺道窃取咱公子好容易收集到的证据。”
“他能窃取咱们的成果,咱们就能窃取他们的成果。”李瑞义眉心微微隆起,神色凝重道:“我就是担心陈姑娘那边。”
睿王对陈绵绵这般好,又是帮着正名声,又是教她义兄功夫,陈绵绵怕是被彻底收买了。
“陈绵绵算个什么东西?”李瑞忠冷嗤一声,鄙夷道:“她不过是好运躲过了**活埋罢,便是有她出面作证,至多只能问责到镇,根本无法从根源上解决活人配**的问题。”
“就属你最聪明!”李瑞义横了弟弟一眼,没好气道:“公子都说她重要,犯得着你在这多嘴?”
李瑞忠噤声,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开口说话。
“行了,我先去通知公子,你想办法打探一下对面在做些什么。”李瑞义摆摆手,大步朝前院行去。
李瑞忠摸摸鼻子,施展轻功跳上院墙,视线登时开阔起来。
他看到文竹在后院教陈述练功,二人有来有回,还看到下人在院子里忙碌,却是不见陈绵绵的身影。
往前面跑,前院是忙碌的下人和脸色阴沉的唐南斗,依旧不见陈绵绵的踪迹。
“奇怪,人跑哪去了呢?”李瑞忠咕哝着,却见对面院墙上突然出现一道瘦长身影。
文松着一身普通小厮装扮,冷着张脸,面上没有一丝神情:“倒是不知宋相家教如此森严,怎养出一个纵奴偷窥王爷别苑的孙子。”
他咬重“孙子”二字,叫这番话多了几分讥嘲意味。
李瑞忠脸色大变,正欲反唇相讥,却听得自家公子低沉的声音响起:“瑞忠,下来!”
闻言,李瑞忠老老实实自墙上跳下。
宋清源足尖一点跃上墙头,冲那侍从施以一礼,端的是温润如玉:“我家下人多有得罪,还望文松大人代在下向睿王殿下致歉。”
“宋公子哪里的话,只要您不是故意,我家王爷自然不会计较。”文松回以一礼,随后消失在院墙之上。
宋清源收拢双手,侧目看向立于墙下的侍从,眉目间带着几分无奈:“瑞忠,谁让你偷窥王爷别苑的?”
“大哥!”李瑞忠毫不犹豫地将兄长卖了。
“我是让你打探,可我没让你这般招摇地杵墙上!”李瑞义瞪眼,随后冲自家公子拱手:“公子,小的……”
“行了!”宋清源摆摆手,不以为意道:“不过是多了个不和睦的邻居罢,没必要自乱阵脚。”
言罢,他抬眼看了眼时辰,幽幽道:“时候不早了,也该推她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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