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围观众人:“……”
这是他们见过的最怪异的表白,说是表明心意,偏偏当事两个人跟吵架似的,且,到了最后,男方跑了。
通常情况下,不都是女方跑的吗?
相较于众人的无语凝噎,当事人陈绵绵颇为淡定。
她冲宋公子施以一礼,不疾不徐道:“宋公子,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您也别责备李瑞忠,不过,我日后不想与他有太多的接触。”
这般言辞,算是将人拒绝死了,不留半分余地。
宋清源眉心微微隆起,拱手回以一礼:“陈姑娘放心,宋某必会好好管教下属,不再给陈姑娘添麻烦。”
“宋公子客气!”陈绵绵点头,再度施以一礼:“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宋清源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道:“希望陈姑娘明日早些来镇上,我有要事同姑娘商榷。”
“好!”陈绵绵应声,领着兄长与妹妹离去。
从头至尾,不曾介绍过二人,显然,不打算与之深交。
宋清源从女子的言行举止中读出了背后深意,眉心不由拧得愈深。
李瑞义在一旁瞧见自家公子的面色,心中直打鼓:“公子,瑞忠这回是做错了,您……”
“行了!”宋清源抬手打断侍从的长篇大论,目光随两道车辙印向前延伸:“陈姑娘对本公子,似多有介怀……”
“咱们不是已经把话讲清楚了吗?”李瑞义诧然,神色颇为凝重:“难不成,是瑞忠先前做得太过了?”
宋清源没说话,只是转身朝院内行去。
见状,李瑞义连忙抬脚跟上:“公子,要不,我再去找瑞忠问问?”
宋清源摆摆手:“让他静静。”
李瑞义步伐一顿,面上浮现出浓浓内疚。
公子对他和瑞忠,总是这般包容,偏偏瑞忠那厮……
说多就让人生气,瑞忠跟在公子身边这般久,怎半点不知道长进呢?
这厢宋宅内气氛沉闷,那厢唐宅却是一派快活。
要说太子一派和睿王一派的人,相互看不顺眼已久,能看到对方出丑,那是再好不过,尤其是,唐南斗和太子有私仇。
是以,文竹第一时间将偷听到的墙角分享给了唐大夫,博君一笑。
果不其然,唐南斗一听,乐了,阴郁一天的脸终是转晴:“不亏是老子青眼以待的丫头,有个性。”
楚聿修回到宋宅时,就听到这一句话。
他缓步行入前院,面上带着几分笑容,温和道:“唐大夫这般高兴,可是因为绵绵?”
“就是她!”唐南斗应声,把陈绵绵拒绝李瑞忠的过程复述了一遍,十分畅快道:“小丫头是个痛快人,说的话太中听了。”
“要我说也是那个李瑞忠脸皮厚,多大岁数人了,喜欢一未及笄的小姑娘。”文竹一脸嫌弃道。
声落,袖子被拽了下。
文竹侧目,就见文松冲自家爷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霎时间,文松头冒冷汗。
完了完了,爷比李瑞忠还要大两岁,他说这话,岂不是将爷一并骂了。
他脑袋高速运转,旋即改口道:“年纪不是问题,主要还是他长得丑!”
楚聿修:“……”
他这两个下属,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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