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锦绣却是一清二楚,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兄长动歪心思,还亲口告诉陈尚言。
这里面,必定有误会。
不过,有误会也不关她的事!
陈文辉又不是她亲哥,别说二人之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了,以前相处在同一屋檐下,也没积攒出半点社会主义兄妹感情,她才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心中这么想,良心上却是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陈文辉这人又蠢又迂腐,但从始至终,不曾做过丧尽天良之事,亦没有伤害过她。
如果这一次她将陈文辉救下,让他看清锦绣陈家的真面目,也许日后,他们之间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想到这,她抬眼看向吴大诚:“大诚哥,你回去告诉驴三,让他在动手之前提前确定下手的地方。”
“小姐,您想救他?”吴大诚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赞成道:“您实在没必要因为一个陈文辉与锦绣陈家作对呀。”
陈文辉怎样对的他家小姐,他不说知道十成十,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以前嫌弃他家小姐也就罢了,还同陈锦绣搅在一处,想要一起对付他家小姐,像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救的必要。
“不是很想救他。”陈绵绵双手抱胸,郁闷道:“平心而论,我挺讨厌他的,可不能因为讨厌一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打成残废?”
“不管陈大山夫妻为人如何,起码,陈文辉此人根不是烂的。”
“绵绵说得对!”陈述点头应和,严肃道:“但求无愧于心。”
虽然陈大山夫妻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陈大山一家针对绵绵的时候,陈文辉曾站出来为绵绵说过话。
从这点上足以证明,陈文辉与陈大山夫妻不同,他还有救。
如今,他被人哄骗走错了道,若有人施以援手引入正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还是大哥懂我!”陈绵绵拍拍兄长的肩膀,笑眯眯道:“大诚哥你莫要担心,我呢,也就心善这么一回,若是他不领情,依旧怀疑我,我也不会再做那烂好人。”
“是!”吴大诚虽然心中不赞同,可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会违背,应声过后提起要传达的第二件事:“对了小姐,还有一件事有些奇怪,陈庄氏今天中午忽然乘车离开尧城,具体做什么,府内上下无人知晓。”
“陈庄氏?”陈绵绵喃喃重复着,双眸微微眯起。
这个陈庄氏,很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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