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请问。”楚聿修温和道。
“这些,您是如何知晓的?”陈庄氏压着声音问道。
“知晓绵绵身份的,陈大山夫妻与陈婆子都死了,仅剩陈锦绣与安姨娘,如今他们二人相斗,两败俱伤不过迟早的事。”楚聿修目光平和地望着妇人,不疾不徐道:“你借着陈锦绣被陈尚言强迫一事,寻了个不错的借口找绵绵帮助,可是,像陈夫人你这样的聪明人,不知根知底,你会寻找只是可能的帮助?”
“说到底,你早就知晓了本王与宋清源的身份,眼看绵绵与我们二人走得太近,关系甚密,你才会急着解决知晓绵绵真实身份的人,你在保护绵绵。”
“至于陈尚言,他多次跟你提及,绵绵与夫人你的故人极像,夫人自然要除掉他。”
“那……睿王又如何断定绵绵的爹娘犯过重罪?”陈庄氏不明白,明明还没去查,睿王怎就断定绵绵的爹娘犯过案子,甚至精确到十四年前这个时间段,就连株连三族的判决,也没有丝毫偏差。
“她身世若是简单,你也不必这般捂着,毕竟,陈夫人的本事远在陈尚言之上。”楚聿修失笑,温和道:“精确到十四年前,只需用绵绵的年纪加上七到九个月的月份。”
陈庄氏怀孕产女,几乎瞒过了所有人,包括安姨娘,这说明,她是从小月份开始装起,而那个时候,绵绵的生父已经去了。
确定这两点,时间自然好推算。
“睿王高智,民妇佩服不已。”陈庄氏屈膝行礼,恭敬道:“陈尚言一事……”
“陈尚言的罪证,你交给宋清源即可。”楚聿修淡淡道。
闻言,陈庄氏识趣的没有追问,应声过后行礼告退。
出了书房,夜风吹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为冷汗打湿。
睿王此人,当真如传言恐怖,哪怕他在笑着,语气温和,也让人没来由地感到压迫。
“陈夫人,请!”
丫鬟恭敬的声音传来,陈庄氏收敛心神,快步朝大门行去。
书房内,文竹文松面面相觑,不断以眼神交流。
如此来回三个回合后,文竹率先绷不住:“爷,阮三行犯的可是谋反重罪,若是这件事泄露出去,陈姑娘可是会掉脑袋的。”
“爷!”文松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属下愿为爷分忧。”
“在陈锦绣与安姨娘之间添一把火。”楚聿修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今夜月色不错:“七日内,我不想看到陈锦绣还活着。”
陈锦绣知晓绵绵的生父犯了大案子,此人,最是留不得。
至于安姨娘,有陈尚言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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