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善,再在管家的帮助下放跑一个又一个姑娘。”
“因为我总与你唱反调,你对我生了恼意,往家中领了不少女人,个顶个的厉害,我被欺负得狠了,管家看不过去,趁着一位姨娘怀孕的空挡,让我假孕,两人同时生产,再让你那位姨娘,一尸两命,这就是陈汝生的由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心思这般恶毒,怎可能被欺负,你分明是在欺骗我的兄弟。”陈尚言胸腔剧烈欺负,若非不能动弹,他必然将眼前人打得头破血流。
“呵!”庄媛以帕掩唇轻笑:“女人,温柔惹人怜,不就够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花了八年时间,引导你向善,任凭你在外眠花宿柳,我都不曾插手,买卖罢,只要不是强迫,你睡哪个姑娘我都不在意,可偏偏,你看中了丫丫。”
提及故友,她眼中猛然迸射出寒光,拔出匕首一把剜下男子胳膊上的肉。
“啊!”陈尚言痛呼,伤口被指甲狠狠掐住。
“陈尚言,你看上谁我都不在乎,你为什么要对丫丫动心思,为什么?如果不是你以绵绵的性命逼迫她,她不会在产后自绝,是你逼死的她!”庄媛咬牙切齿,眼中再不见端庄贤淑:“你知道这十三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每每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恨不能一刀捅死你!”
“可我不能杀你,你死了,以你在尧城的权势,我也得坐牢,那么,谁来照顾绵绵呢?她可是丫丫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要保护好她。于是,我帮助你,成为你最好的贤内助,一点一点侵蚀着锦绣陈家内部。”
陈尚言疼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身子痉挛颤栗:“绵……绵绵?你什么意思?”
“丫丫一生出孩子,我便设计让安姨娘调包了,陈锦绣,那是陈大山一家的孩子,绵绵才是丫丫的亲生女儿。”庄媛说着,又在男人身上划了一刀:“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畜生,不仅打丫丫的主意,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
声落,又是狠狠一刀:“陈尚言,你当你为什么会睡了陈锦绣,那是我安排的,安姨娘为什么会死,我安排的,就连你沦落于此,也是我安排的。”
“所有知道绵绵真实身份的人,都得死,所有可能危及绵绵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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