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痛哭,登时涌起满腔正义:“怎么了?我今日便抓你去见官!”
路人说着,上前就去拉扯。
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趁着混乱,李春花再度将手伸向齐芸。
这一次,她的手再度被拽住,而这回拽她的,赫然是面带寒霜的陈述:“李春花,你究竟要做什么?”
眼看害齐芸不成,李春花眼珠子一转,嚎啕大哭起来:“陈公子,看在你我曾有一夜夫妻情分的份上,你就让陈掌柜高高手,放过我!”
“我知道,我曾得罪过陈掌柜,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可她也不能让一个瘸腿的鳏夫污了我的身子呀!”
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你胡说!”齐芸涨红了张小脸,生气道:“你一姑娘家家,怎如此不知羞,我家夫君可是正人君子,岂会做出此等龌蹉事!”
“我怎就不知羞了?”李春花抹着泪,柔柔弱弱道:“少夫人,你与陈公子是夫妻,应当知晓,陈公子后腰处有一颗痣。”
“你……”齐芸愕然:“你怎知……”
“这般私密处,自然是有了肌肤之亲才能得见!”李春花言罢,抬眼看向盛满愠怒的陈述,小心翼翼道:“述哥哥,你生我气了?”
“你胡说八道!”陈述怒极:“李春花,你可敢与我一道去官府一证清白。”
“那污我身子的鳏夫是你们买通的,我如今,有何清白可证?”李春花说到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述哥哥,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还请你看在往日情分上……”
“情你大爷!”程长安最是见不得这套恶心人的论调,当即抬脚将人掀翻,恶狠狠道:“再不滚,小爷有你好果子吃!”
“你们今日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走!”眼看围观的人愈多,李春花捂着胸口,哭得愈发难过:“左右我已经被毁了,与其回去那个可怕的地方,我还不如死在这。”
“想死?小爷成全你!”程长安撸起袖子,大步朝女子行去。
霎时间,几个看不过眼的路人围上,将人架住。
“你别太过分了!”
“男子汉大丈夫,打女人算什么东西?”
“陈公子,今日这件事,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陈述皱着眉头,看着哭哭啼啼的李春花,以及一众将他指做负心汉的百姓,不免心烦意乱。
为了保住芸芸的名声,芸芸被人掳劫一事他们约定好绝口不提,是以,参与其中的李春花和婆子都未扭送官府。
没曾想,李春花这个女人竟如此不知悔改,见他们不告官,非但不心存感激,反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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