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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皇上打断三子告罪的说辞,只觉心口跟针扎似的。
他以前待他有那般差?稍稍给予的宽容竟叫他惶恐至此。
似乎,他以前的确喜欢找名目给他扣罪名,责难于他。
“皇上!”陈绵绵轻唤,小声道:“睿王殿下并没有装病,是民女见殿下整日闷在屋内,强行将殿下拽出来玩耍,权当是活动身心。”
“朕知道!”皇上点头应承,主动打破僵局:“行了,别站着了,去凉亭里坐着,朕有许多话想同你说。”
“是!”楚聿修恭敬行礼,静待皇上抬脚行在前头。
这要是换在以前,皇上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如今瞧着,就好似自己曾经做的过分举动被一遍遍放大。
他主动抬手勾住三子的肩膀,能感受到掌心下肌肉一瞬间绷起,旋即放松。
皇上心知,那份放松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放松,只是如往常一般的伪装。
他心情有些沉重,就这么勾着人朝凉亭行去。
陈绵绵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一副恭顺又好奇的姿态,实则掌心早已被薄汗打湿。
在做这场戏之前,她未曾料想,天鹰国的帝王气场会如此强大,饶是摆着温和姿态,也叫人不自主地绷起神经。
行入凉亭,皇上将三子按坐在石凳上,出言关怀道:“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回父皇的话,儿臣好多了,不日便能回朝堂,继续为父皇分忧。”楚聿修神色恭敬道。
“不急!”皇上抬手制止,温和道:“你好生调养,身体摆在第一位。”
“是!”楚聿修拱手,恭顺应承,面上维持着温和笑容,很好地掩盖了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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