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犀利!”王守备小腿肚子一阵抽抽。
五杆火铳,一次射击就打翻了他三人,两百多米的距离,连蒙了铁皮的盾牌都挡不住,还好这些反贼只有五杆火铳,这要是多了那还得了?
“弟兄们,给老子上啊!杀反贼啊!”
眼见五杆火铳都已经击发了,王守备的胆子大了起来,这火铳装填再快也得十几息,足够自己这两百人冲过去把他们斩成肉泥了。
嚎叫的绿营兵们各个如狼似虎,因为他们知道这会对面肯定在装填,没什么危险,不过,刚跑了二三十米,又是几点火光闪过。
“尼玛的!竟然还有手铳!这是哪来的反贼,比老子还阔气?”
王守备暗骂了一句,这一冲,又少了三人,不过没事,自己还有两百多人呢!
“上上上!都他妈的快上,这些反贼总不能有两把手铳!”
燧发手铳这玩意,在现在可是稀罕物,至少在我大清是如此,要是一人能配两把手铳,这不是反贼,那得是提督大人那样的大内侍卫出身。
不过虽然他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因为陈刀仔等人确实没有了手铳,但有更狠的苦味酸炸弹!
麻着胆子冲到三十几米的绿营刀盾手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下反贼们绝望的表情,五颗苦味酸炸弹就爆炸了。
这一下,直接把绿营兵丁最少炸翻了小二十人,因为知道反贼没了火铳,生恐斩杀反贼功劳被别人抢走的绿营兵们是人挤人冲过去的,队形过于密集了。
残肢碎尸,哭嚎挣扎,炸死的躺倒不动了,没死的在地上挣扎着凄厉嚎叫,其余人等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乱滚带爬的狂奔!
身后又几声火铳打响,两个倒霉鬼又惨叫一声开始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其他人则跑的更快了!
“尼玛的一钱汉!保皇上,保大清还是得靠我们旗人!”哈当阿垂着眼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嘀咕完之后,这位蒙八旗的旗人大爷走上前去,一马鞭就把抽在了王守备的脸上,顿时就疼的这位惊魂未定的提标中营守备惨叫一声,捂着脸就赶紧跪了下去!
“给老子来五十个选锋,一人一两银子的赏号,受伤给五两,死了给二十两,斩杀反贼老子也出二十两!”
哈当阿吼完,手下的戈什哈连拉带吓,一会就把五十个选锋给凑齐了!
看着这些歪瓜裂枣的选锋,一人怀里揣一两自己的银子,哈军门心疼直抽抽,这特么就是五十两银子没了。
“鸟枪手,给老子抵近了放枪,谁特么再敢八十步外开火,老子就一刀劈了他,鸟枪手打完选锋就给老子上,谁再敢跑,定斩不赦!”
趁着拿了钱的兴奋劲还在,哈当阿赶紧下达了命令,同时还给二楼的弓箭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往前压。
这些弓箭手都是他的族人,领头的还是他的侄子,至于普通的福建绿营兵,射箭这一项技能,早几十年都没人练了。
有了军法和赏号压阵,这一次绿营兵的进攻终于像样了一点,虽然在靠近的过程中,仍然有一小半的鸟枪手紧张之下提前开火,但总算没有被五支燧发枪给打崩溃。
密密麻麻射出的铅弹,也取得了一点效果,林逢吉露在囚车下的左脚被一枚流弹击中,疼得他惨叫一声。
鸟枪刚停,二楼就射来了七八支箭矢,朱七闷哼一声,一支箭矢命中了他的左肩,更多的箭矢则射的囚车和用来防御的木板一阵哚哚乱响。
“杀反贼啊!”几十个选锋在脸上露出一条长长鞭痕的王守备带领下,嚎叫着冲了上来。
囚车后的赵鼠仔正想点燃苦味酸炸弹,陈刀仔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苦味酸炸弹也就剩下六七个了,不能乱用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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