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给萧景恒一个满意得答复,萧景恒也清闲,索性做一个甩手掌柜,对皇上的传召避而不见,再回上一句,“什么时候将我夫人还给我,什么时候再说。”
可凌国皇上哪里会知道陈佳佳在何处,担心萧景恒会有动作,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外面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飞来,脚腕上系着金环,是北野轩递来的消息,纸上的字迹虬劲有力,“暗卫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会全力相助,陈佳佳一切都好。”
萧景恒反反复复看了纸条,脑海里全是陈佳佳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阿嚏——谁在想我?”陈佳佳摸了摸鼻子“萧景恒怎么还不联系我。”
安抚好北野轩,苏晓雅回宫却看见陈佳佳坐在窗边发呆,桌上摆着才子佳人的图。
“这是想你家夫君了?”苏晓雅见陈佳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调侃到。
陈佳佳被戳中了心事,脸色涨红,“我哪里想他了……”可能觉得自己的辩驳没有份量,又弱弱的加了一句,“萧景恒没来信,我是担心他。”
萧景恒将陈佳佳送来后,给陈佳佳的信断断续续的,最近一封信还是说他和凌国皇上关系有些紧张。
“你说萧景恒会不会去找别的姑娘了啊?”陈佳佳突然出声。
“噗——”苏晓雅刚喝了一口茶喷了出来,仪态不雅,
但是陈佳佳不在意继续问道,“不是说男人都是花心的吗?”
苏晓雅不着边际的将茶水往一边推了推,生怕陈佳佳在说什么惊世骇人的话,“你名门闺秀,哪里知道这些。”
陈佳佳有些嫌弃得看着苏晓雅,“都是当母亲的人了……”又想了想,“也是,你和皇上感情好。”
“那你和萧景恒感情就不好了?”苏晓雅笑道。
“也挺好的……”陈佳佳想到了几个画面,脸又红了些。
“你就是太久没见他,得了相思病。”苏晓雅见陈佳佳之前逗弄宁安时的兴奋劲,“你什么时候想有个孩子啊?”
“……你”陈佳佳脸彻底烧起来了,但是又找不到苏晓雅说这句话的错处。
苏晓雅见陈佳佳的情绪好了些,便不再逗她,“好啦,我明日叫太傅夫人进宫来陪陪你。”
陈佳佳听到母亲要来,忘了害羞和尴尬,嘱托苏晓雅给母亲递消息进宫前多带些膳食局的糕点。
第二日傍晚,苏晓雅正巧与太傅夫人要离开,太傅夫人礼仪周到得向皇后行礼,起身便要告辞。
苏晓雅看到一旁陈佳佳眼里的不舍,出言道,“夫人不如多留在宫中几日。”
太傅夫人本来就担心陈佳佳在宫中饮食起居不习惯,也想和分别许久的女儿多呆在。
太傅夫人有些犹豫,“这于理不合。”
苏晓雅一向不在意那些虚礼,“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本宫也看得出太傅夫人的思女心切。就留下来呆几日,本宫会告知皇上的。”
太傅夫人再次谢过。
看见母女俩热切得攀谈,苏晓雅想回去看看宁安,路上却发现一个小宫女,浑身淋湿,哆哆嗦嗦在寒风里沉默。
“停下。”苏晓雅停了撵骄,上前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小姑娘冻的面色清白,嘴唇颤抖,苏晓雅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谁让这姑娘跪在这里的?”苏晓雅有些气愤,一位管事的人听到传召慌忙赶来。
“这丫头做错了事,奴婢只是管教管教她?”管事擦了擦额角的汗。
“管教?她再这样烧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苏晓雅见那姑娘跪不直,几乎要晕倒的样子。“把她带到我宫里去, 传太医来。”
可能是换的环境暖和,小宫女还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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