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意，仿佛自己已经中标。

    “就是关于万森科技上市的招标会，我们顾氏也想参与招标，并且就这个招标会顾氏内部开了很多次会议讨论，也写了很多份竞标文案。但是我知道这离顾氏中标还差十万八千里。万森科技说白了就是属于你们肖家的产业，我想我周围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万森科技了。所以……”

    肖默接着顾笙的话往下说：“所以你想让我帮你看看你们顾氏拟定的竞标书？”

    “唉，对的，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还有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商讨一下一些细节。”

    这是顾笙第一次对着肖默亲口说着夸赞他的话，肖默喜上心头。虽然平时也有很多人对着肖默拍马溜须，阿谀奉承，但没有一个人说的能像顾笙这样让肖默开心。

    “我随时都可以，你什么时候想讨论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这几天都在咖啡厅，你要想喝咖啡，我这也随时欢迎你。”

    顾笙一听到咖啡厅三个字就全身不舒服，但是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有求于人呢？

    顾笙忍下不适，开口道：“好。”

    “然后呢？”

    被肖默这么一反问，顾笙也觉得自己有些冷漠了，她有种用完人就踹的罪恶感。

    顾笙想了想，说：“我请你吃饭。”

    那边肖默立马道：“好啊。”

    “嗯，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

    肖默虽然心里十分舍不得就这么结束通话，但是他也知道要是再磨着顾笙一会，想必会惹她不高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联系，肖默可舍不得就这样被自己葬送了。

    反正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见面，甚至在一起吃饭。

    这样一想，肖默心情就好了许多，然后对着电话说：“你挂。”

    顾笙挂了电话之后，把电脑重新打开，又重新看了一遍招标文件，和那几份手下人写的竞标书，看完之后，顾笙自己又重新写了一份竞标文稿。

    顾笙写完竞标书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腿发软，险些没站住。

    她太饿了，从午饭之后，顾笙已经将近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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