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姓孙。”
“除了他们家,其他地方有没有去问?当初是谁引荐他来的建晟侯府?”
郭林和水生顿时垂下头,孙祥这人就是他们俩在外找回来的。
“你们既找我来议事,就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现在问这些又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凤染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
郭林和水生相互对视,郭林瓮声瓮气地道:“之前我替侯爷去过两次县衙,跟知县苗刃齐打过几次交道。咱们初来乍到,对锦县哪里都不熟悉,侯爷一让我们找管家先生,我们便想到让苗知县帮忙。那日过去时,苗知县身边恰有几个帮闲的。”
“我们想着既是在知县身边游走的帮闲,做事定然稳妥。这才选了其中一个,要他帮忙物色。来来回回物色好几个,最终才定下那个孙祥。”郭林越说越后悔。
“去找过那个帮闲没有?”
“找过,他非说自己也是被骗了。还要我们去县衙里告他,他甘愿坐牢抵罪。”
“这不是耍无赖么?”
“这些银子放在以前,侯府真看不上。只是当下……为了几百两银子闹得锦县皆知,侯爷的脸面可怎么办?”
“那泼皮也是这么激将你的?”凤染冷笑一声,猜测道:“是不是说你们建晟侯府家大业大,还差这几百两银子?为着这么点钱闹到县衙里,丢人的不是他,反而是咱们?”
郭林点头,血气方刚的汉子愣是被个泼皮羞辱了。
“郭将、我还有金生一月是五两银子的月例,余下的家将们是每月三两。夫人一月是二十两的定额,芸姐儿她们每月是二两。底下小幺和丫头们则是一两到一吊钱不等。”水生细细地算着帐,“咱们这些人暂先没有支,今儿先给底下众人分发下去,一共用了不到四百两银子。”
“其中还有夫人送过来的那八十多两。”郭林特意强调道。
“你们就给我一句准话儿,咱们到底还能撑多久?”
“不买棉衣和碳火的话三个月,要是都买了的话也就能撑俩月。”
忽然一阵冷风自门口刮进来,众人回首望去,但见金生推着甚久没踏出东正房的隋御走了进来。
凤染眼前一花,只觉走进来的是一只咆哮的豹子,还是龇嘴獠牙准备狂吼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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