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点?你双腿残的太不值当了。”
“北黎是我的故土,它如何对我,我都无怨无悔。今日我若易主,你还敬我是英雄吗?你们可以走了,以后请不要再登门,烦请国主看顾好小郡主,建晟侯府的大门再不会为她敞开。”
“你心虚了。”老国师闷闷地磕了下权杖,“侯爷如此睿智,理应猜到我们没有证据的话,不会贸然前来造访。可你连问都不问是为什么呢?只能证明老臣先前讲的那些都是对的,你怕看到证据,毁了你的信仰、理想、坚持。”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隋御竭力掩盖住自己颤动的身子,他的膝盖都快被自己按碎了。
凤染完全懵然,这都什么跟什么?还真是秉承这本书的一贯宗旨——狗血!
国师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红绸,他躬身送到隋御手边,“这里面包裹的东西你会认得。仅凭这点东西就说服侯爷是远远不能够的,侯爷若想知道真相,可以来我们东野一次。腿脚不是问题,我们可以让侯爷舒舒服服地过去。”
凌澈霍然起身,殷切地望着隋御,道:“侯爷不用这么着急回绝我们,咱们来日方长。”
“送客!”隋御厉声唤道,“我已把话说的很明白,今日别后请勿再登门。那么多扈从围了我的府院,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
两个常随已破门而入,水生不卑不亢地道:“国主,请。”
“好。”凌澈潇洒地走出房门,又把恋恋不舍的凌恬儿一并拽走。
“侯爷,我东野国主两次亲登贵府,是何等的诚心?老臣相信不久后咱们就能在东野相见。至于北黎……”老国师转头望向庭院上方,“他们早已弃了你,你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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