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到咱们过境的把柄。”
“田里的活有李老头他们盯着,小的可以抽身。就是日后有了钱,侯爷需多赏他们些才是。都是大器给咱们带来的好人。”
“自然,同甘和共苦我已深有体会。”
凤染真不敢把昨日那个痛不欲生,嚷嚷着要死要活的隋御联系在一起。直到这时她才开始怀疑,他昨天是不是故意演戏自戕,只为逼她讲出喜欢他的话?
可是隋御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真喜欢她?不太可能。从头到尾都是隋御强迫她说喜欢他。应是她多想了,他不过是想证明这个世上还有人在乎自己?
而她自己内心呢?凤染不太敢直视,她得多找虐,才能喜欢上一个老对自己发脾气的人?然则如果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为啥想治好他的腿?为啥害怕他轻生?仅仅是因为刚开始把他视为必须抱紧的金大腿?
凤染想躲出去静一静,她得好好审视一番自己和隋御之间的关系。
“过来。”隋御朝她摊开手掌,“夫人要去哪儿?”
“我去后院找芸儿。”凤染矫笑说,两腿已往后挪去。
“你现在还能干什么?过来,让我帮你换药。”
“用不着你,屋子里太热,我要出去透透气。”
她转头就要推门出去,却不知隋御是怎么划动那破烂不堪的轮椅,吱吱悠悠便撵了上来。从身后一把薅住凤染的衣带,“换了药,我随你去。”
“我今儿这样吓到你了?”隋御慢慢拆开她缠在手上的白纱布,“你自己动过?缠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跟狗啃的似的。”
隋御面上没甚么变化,但他通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自己。凤染偷偷瞄一眼,低头不做声。她早在随身空间里涂过药,隋御非得让她再遭一次罪。她在心里暗骂,隋御你这个王八蛋!
“你这叫示弱,让雒都那些人对你放松警惕。我哪了解之前的你,真以为你走投无路了呢。是我太傻,闹了半日,那东野不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是让你绝地反击的最强一击。”
“要是没有夫人耐着性子为我治腿,我哪能有这个信心?”
他轻抚她手掌里的伤口,昨日查看时还是较深的几道口子,今日怎么就愈合这么多了?
“疼么?”
凤染“嘶嘶”地抽着气,蹙眉说:“你不要乱碰,碰了当然疼。”
隋御帮她小心翼翼地涂上草药,尽可能地下手轻些,“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归顺东野还是杀回雒都?”
“夫人哪里傻?心里什么都明白。”
凤染抿了抿嘴唇,方知自己吐露的有点快。她瞟向他,问道:“你还是想弄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当年那些往事你是好奇的。”
隋御微微颔首,已为凤染重新包扎好双手。
“不管选哪边,首先你得让自己站起来,建晟侯府不能再让他人随意宰割。你得答应我不管怎么选,待你有了钱,不能克扣我和大器的月例银子,对李老头芸儿他们也得加倍的好。没有他们,你早饿死了。”
“夫人还有什么要求?”
凤染倾身凑到隋御眼前,笑融融地道:“凌恬儿喜欢你,而且不会轻易放弃。她人高马大还有那么厉害的父亲撑腰,我又打不过她,到时候她逼我让位怎么办?”
隋御被她气得浑身乱颤,他在心里发过誓,绝对绝对不再冲她发脾气,要好好跟她相处,纵容她的一切。
但此刻他再控制不住自己,不敢弄疼她的双手,只好捏住她的下颌,狠厉道:“凤染,你真行!再说一遍,我已有妻儿,不会再要任何女子。”
“还有!”隋御勾着她的后颈带到自己眼前,“你喜欢我,还想跟别的女子分享我?你怎么这么大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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