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人少不易轻举妄动,今日过来瞧得清楚,确定就是他们。”
郭林走到他们隐蔽过的位置上检查一番,又听金生向他讲述东野国主和小郡主几次登门的经过。
“看起来像是真心实意想邀侯爷投诚。”郭林活动两下腿脚,“走,咱们回府上再细说。”
“你相信侯爷是东野人么?”郭林学起山林里的鸟叫声,引得隐藏在周遭的小动物速速逃散。
“有点信。”金生将双手背在脑后,“不过是不是都不要紧,主要得看东野和北黎哪一个能给侯爷活路。”
“待农忙结束,我和水生再去趟东野境内。”
他二人下了山,没有直接回往府中,却是走到地里帮大家一并收割起稻谷。
暮色越来越浓,凤染和府中其他人一样一直不得闲儿,唯有隋御独自待在东正房里整整一日。除了喝苦药汤子就是练习走步。以前还能时时逮着凤染不放,这两日想跟她独处一会儿都难。
他实在绷不住,又笨拙地挪动腿脚往西正房那边走去。进来时看见凤染趴在榻几上像是睡着了,便轻轻走过去,抓过罗汉榻上的一条小毯子帮她披在肩上。
凤染以为是芸儿便没有动身,只喃喃地说:“什么时辰了?该吃晚膳了?”
“饿了?”隋御轻描淡写地问道,一手撑着榻几坐下去。
凤染这才抬起眼,跟蔫打的茄子似的点点头,“原来动脑子还饿的快呢!”
“钱少,凡事都得精打细算,你受累。”隋御不去瞧她,只低头盯着地面。
凤染觉得隋御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有点罕见,轻促地笑道:“我不累,累得人都还在后面忙着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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