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可平步青云,稷上学府为民之所用,所授学生终其一生不可过黄门,此事当真?”
孙思渔一眯眼眸,此事彻底触动了他的底线,国子监与稷上学府相争之事早已不是秘密,国子监学生稳压稷上学府的学生也是事实,但这并不是学府与学生之过错,只是时不利兮罢了,他始终相信稷上学府的学生是那池金鳞,一遇风云便可扶摇直上九万里。
被触动底线的孙思渔默不作声,只见他轻挥袖袍,院外突然狂风大作,四面桃花被劲风吹着飞舞在天空,孙思渔面前茶杯里的淡青茶水犯出丝丝涟漪,下一刻,一整杯水如同渝州城上的疾箭一般射向齐得黄!
齐得黄挥袖拢水,极为玄妙的让水箭在身边环绕一周,最后齐齐倒入口中,他细细品尝一番点头赞叹道,“此茶便是名扬天下的东州海茶,味道的确不错。”
孙思渔站起身,已经无水的茶杯亦是凌空而起,随着他目光所致,茶杯带着阵阵劲风,扑向齐得黄。
齐得黄伸出五指,茶杯在指间旋绕一周后怦然炸裂,劲风吹动无数桃花后他故作惊讶之资问道:“堂堂大儒也会生气?”
孙思渔没有反驳,他坐下平复内息后坦然说道,“我是人,自然不可比拟齐先生这般神仙人物,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常想一二,齐先生不是这‘一二’中的其一。”
“看来是齐某惹得大儒动了火气,齐某抱歉一个。”
“话已说开,不送。”
齐得黄笑意连连,只是看着孙思渔,稷上学府左祭酒大人见这人没有丝毫后退之意,他言语中也没了敬称,“你来寒舍到底有何高见,是报上一次之仇?”
“国运之事,孙先生明面上相助,却暗中摄走南朝半分气运,这种做法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坦荡荡也,你豪取国运,我若是帮你才不是君子所为,既然如此,必定要暗中阻止一番,而且,我摄走的是南朝气运,又与你何干?若真为暗阻国运一事,那孙某可要讨教一番了。”
齐得黄一笑,他摇了摇头,“有因必有果,我豪取大周国运南朝气运是因,你摄走南朝半分气运是果,而后你暗中摄取的那半分南朝气运是因,后面来的那人是果,我冒着极大风险来此处与你废话这么久,就是想让你稷上学府收下一名贫苦学生,我齐得黄保证,这名学生便是你要的‘金鳞之物’,有了他,稷上学府可稳压国子监一头。”
孙思渔沉吟,“那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比路人关系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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