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子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不打扰公子了。”
不料这貂裘公子哥笑了一声,上前抓住她的葱葱玉手说道:“坏了本公子雅致退下就想了事,听说你是醉煌楼的镇店宝贝,不如你陪我一夜,价钱好说。”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粗鄙之语,纵使张鱼儿素雅,脸上也浮现一丝怒气,“请公子自重,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卖艺不卖身?婊子还想立牌坊?”
公子哥手中力道加重,一把将张鱼儿搂入怀中,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说道:“让本公子试试身子,若真是处子之身,本公子给你赎身在府上做个偏房,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在青楼取乐众人好。”
“公子请自重。”
张鱼儿挣脱身子,一个女子哪里是这公子哥的对手,公子哥越搂越紧,大手正要袭向腰间,掌柜的终于坐不住了,这醉煌楼也是他不能得罪的,若是花魁在自己店里出了事,这家客栈不仅要关门,恐怕自己也会没了性命,他从柜台连滚带爬跑了过来,高声喊道:“使不得使不得。”
公子哥见又有人捣乱,给手下恶仆使了个眼色,四五个恶仆家犬阻住掌柜的去路,他带着张鱼儿就向门前走去。
张鱼儿眼神依然淡然,被公子哥推搡的身形趔趄差点摔倒,此时突然有一只粗壮胳膊环抱住她,公子哥又要揩油的手也被另一只手掌死死握住。
公子哥这回是真的恼了,他岂会不知这花魁是醉煌楼的招牌,这醉煌楼在京城那边也有靠山,得罪醉煌楼他也不好受,但若是趁酒上脑,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再向醉煌楼赔礼道歉,加上他爹也是中州高官,想必这点面子醉煌楼还是会给的。
可是三番五次有人捣乱拖了时间,等到醉煌楼的人来了,他这点小心思就难登大雅之堂了。
公子哥见面前这人身穿泛白棉衣,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什么富裕家人,他恨声说道:“英雄救美是好,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资格,你现在退下,本公子就饶你一条狗命。”
宋翎儿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布衣男子怎么会突然拔刀相助,那个公子哥也是她不敢招惹的,自己府上仅是富裕,可他府上把握着中州的权柄。
公孙剑松开公子哥的手,拉过张鱼儿淡淡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中州,没有王法了?”
张鱼儿幽怨叹息一口,小声说道,“这位侠士,你不该滩这趟浑水的,莫要为了我这风尘女子白白害了性命。”
公孙剑白了张鱼儿一眼,这女子竟然不相信自己,他低声说道:“少说话。”
张鱼儿在今天第一次露出一个倾城笑容。
公子哥饶有兴致的看了眼面前这布衣,“你和我谈王法?我就是这中州的王法!你小子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滚!”
说完,他又看向宋翎儿,表情古怪的说道:“宋员外的女儿?你也有份?”
“老子?”
公孙剑挑眉,松开张鱼儿,宋翎儿与青儿也走向前护着,既然已经被当做同伙了,她二女也就不在乎了,得罪就得罪了,你府上有权柄,本姑娘家中可是有与官老爷的利益关系,你爹还能为了个青楼女子找我宋府的麻烦?
可让宋翎儿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公孙剑见张鱼儿被护住后,他一拳打在了公子哥脸上,“这世上在我面前自称老子的,还真没几个人。”
宋翎儿捂着小嘴与青儿对视,这件事不动手或许还能调节,这一旦动手了……宋翎儿不敢想象,那位大官儿的家中,就这一个儿子啊,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典型的宠主儿。
公子哥被公孙剑一拳打退数丈,扑倒一大片桌椅板凳,桌子上的菜肴酒水一股脑的全撒在他的身上,狼狈至极。
那边的恶仆家犬见到自家公子受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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