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是女?”
“女的。”
公孙剑恍然大悟,他朗声笑了笑,“走,咱们上山,这还有多远路程?”
“现在才走了一半,稷上学府在白鹿洞山顶后方,看现在这个时辰,回到稷上学府正好可以吃午饭了。”
“还有这么远?你们每天上下山都是靠什么?”
陈平煜一脸的匪夷所思,他不解道:“靠脚走啊,我们可不能像经略使大人那样凌空飞度。”
公孙剑啧啧称奇,也苦了这群读书人了,他抬头看了眼整个白鹿洞,比那什么燕山都要高出不少,怪不得看起来这个陈平煜虽然有些文弱气,但是走了这么久脸不红心不跳,原来是习惯了。
陈平煜见公孙剑不说话,以为他是累了,好心问道:“要不歇歇脚再走?正好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公孙将军。”
公孙剑听陈平煜这么说,以为是这个书呆子累了,他点了点头,“也好,休息休息吧。”
陈平煜有些迷茫,他从公孙剑语气中好像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但是又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还有些鸿沟在那里。陈平煜往后挥了挥手,所有稷上学府的学子也都停下来休整,虽然口上说着一些羡慕嫉妒恨的话,但是谁让人家是孙先生钦定的带路人呢,还是要以陈平煜为首。
陈平煜找了两个石块,拢起袖口坐下,示意公孙剑也坐在旁边。
公孙剑没有那么多麻烦事,石块在他看来太硌屁股,还不如在草地上,再说了现在日头渐暖,有些暖洋洋的,草地也干燥柔软。
他席地而坐,在陈平煜旁边开口询问道:“陈学兄还有什么问题不妨等一等,其实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平煜见他比自己矮了一头,虽然这个公孙将军没说什么,但是懂礼仪的他也不坐在石头上了,跟着公孙剑坐在地上,回道:“公孙将军有什么问题,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孙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想着此时要是有杯酒,有杯热茶就好了,不禁有些羡慕于将军,可以与孙大家畅饮闲谈。
殊不知于有俊和孙思渔三言两语间,就已经把中州军以及稷上学府的未来走向给定了下来。
“不知陈学兄是如何看待贪官污吏这一种人的?”
陈平煜没有多想,“自然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若我为官,一定收集情报,将这些人一并打杀了,这不仅是朝廷中的害虫,更是天下的窟窿,收刮民脂民膏的人,皆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人。”
公孙剑一笑,“没想到陈学兄竟然恨贪官污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而且陈学兄是儒家之人,怎地也信奉佛教之人的下十八层地狱。”
“道家以善为根本,只把圣贤来敬尊,慈爱之念永在心,包容苍生图共存,以德拯救苦难人,为了正义能永存,求真不怕毁我身,浩然正气胸中吞,驱恶之光镇心神,克制邪念守本分。”
陈平煜念了这么一首救难歌之后继续说道:“道家信奉向善驱恶,与善人结缘,恶人则是远离,说什么人各有本心,不得随意更改。也只有佛教下地狱这么一说可解心头之恨了,道家主奉飞升为仙,总不能让这些贪官污吏上天庭吧。”
从陈平煜字里行间中不难听出,这小子有点崇佛诋道的意思。
公孙剑表情略有些疑惑,他不解的问道:“朝廷兴儒道二教,怎地儒家还看不惯道家?”
“其他儒家之人是其他人,我是我,我一个人的偏薄之见代表不了全部儒家,况且我学识尚浅,还不敢以儒生自居,只是一个小小的读书人罢了。”
“陈学兄所言极是,那你到底是如何看待贪官污吏的呢?”
陈平煜不明白公孙剑怎么又问一遍,他刚想把方才回答再说一遍,突然感觉好像其中有些更深层的东西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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