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不说这个,你们这次前来,我也算出个大概来了,孙先生不是道家之人应当不知晓其中定理,王掌教你还会不明白?这天有天道人有人道,李如是这般心急,已是有违天道,如果他真将齐得黄除掉,那么就会有比齐得黄更加难对付的人出现,所以现在的我不是很愿意站在齐得黄的对立面,如果再晚个十年,齐得黄还在蛊惑世间,不用你们来请,贫道也会出手一次以衡天道。”
二人皆是心照不宣的跳过赵光元直呼陛下名讳的罪名,这世俗之法可以约束世人,但约束不了这些武功高强的山人。
孙思渔依旧默不作声,他知晓齐得黄与道门颇有渊源,但是没想到竟然涉及到那虚无缥缈的天道,这已经是他的所学之短板了。
王知客皱眉道:“黔玄山修法修术,降妖除魔,世间诸法皆是以力破之,赵掌教还信摸不着看不见,甚至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天道?”
“非也非也,王掌教也说了,黔玄山以术法降妖除魔,那么关于天道之事,赵某亦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真等到天道降在自己的头上,那时后悔可就晚了。”
赵光元说完,又疑惑问道:“难不成王掌教没有和李如是说明,日后会有人惩治齐得黄,而那人现在就在我们西南方不足一千里的西蜀境内。”
“自然是说了。”
王知客不知今日是第几次叹气了,“但是陛下对齐得黄依旧是如鲠在喉,心间之刺,甚至放下朝中窟窿,也要先将齐得黄拿下,齐得黄已经在陛下心中,成为一个梦魇了。”
赵光元点了点头,“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不愿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
孙思渔听的是云里雾里,他忍不住开口,问向王知客,“既然有人能降服齐得黄,那就将那人找来便是。”
王知客轻轻摇头,那可不是他能决定的,一切都要听从天意,这天意天意说的太多,让王知客这个修道之人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不信天道的他却要去遵从天意,这若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说给谁都不愿相信。
孙思渔见王知客不说话,又将目光转向赵光元。
赵光元解释道:“总要给别人成长的空间,就比如身前有天下第一剑客,你可能是下一个天下第一,你会在刚学会用剑的时候,就去找天下第一剑客的麻烦吗?”
“还要等那人成长起来,大概需要多久那人才能到达齐得黄的境界,如果时间短的话,孙某自信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让陛下再多等一些时日。”
王知客道:“这不是境界的事,那人现在正在统兵与西蜀相争,境界堪堪入流品而已,说实话,演算结果就是那人可以制裁齐得黄,可贫道也不知道他凭什么。”
“统兵与西蜀相争?”
孙思渔大惊,“现在与西蜀对抗的人只有于有俊而已,那人莫不是于有俊?不对不对,王掌教说才入流品,那于有俊天赋异禀,早已有相境实力,应该不是,那还会是谁?”
赵光元打了个响指,丝毫没有在山外那般世外高人模样,倒有几分玩世不恭,“是他手下武将公孙剑,命宫天选之人。”
“公孙剑!”
孙思渔猛然站了起来,“竟然是他!果然是他!当初他在我稷上学府的时候,孙某就觉得此子若是能活着从战场上走下来,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没想到竟然是他!”
赵光元笑了笑,“我明白了,李如是的潜在意思,还是信不过公孙剑,那公孙剑具天象所示,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保大周百年太平,用不好可能覆灭大周,让赵某猜一猜,李如是肯定有想过诛杀公孙剑。”
王知客无奈点了点头,“被贫道制止了。”
赵光元冷笑一声,“帝王之家,果真是冷血无情,好好的上策被他的专权之心便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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