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大致内容就是你钟冠成长了许多,蜀皇甚是欣慰,还望你以后更进一步,从即日起,蜀皇让你做镇西大将军,早日收复渝州失地。”
钟冠重重叩了个响头,“谢过张先生!”
张房婴始终没有让钟冠起身,他宣布完圣旨之后,那一双犹如毒蛇的眸子紧盯着钟冠,盯的后者心里又是一阵发毛,将脑袋埋的更低了。
“说说,洪田是怎么死的?按理说他算是东倭最厉害的隐者之一,在军中几乎是处于不败之地,怎么会连尸体都找不到。”
钟冠刚抬起头,又被张房婴一脚踏在了头上,毫无尊严可言。
钟冠脑袋埋在地面上,咬着牙说道:“我从远处看到了阵阵爆炸,后来派人去探查的时候,发现了符箓,洪统领用的是白色符纸,这黄纸符箓是道家所用,我怀疑是哪个道士路过,将洪统领诛杀了。”
张房婴微微点头,“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们中原高手了,那个天人三境的说法看似很玄乎,实则还是大有人在。”
钟冠没有对张房婴所说的“你们中原人”感到惊讶,他老早就得知张房婴是沙瓦人士,与洪田都是异国之人。
“张先生说的没错,我前些日子所对抗的中州军,他们的主将就是一位相境高手,大周武将中高手其实特别多,但是他们又好像从来不轻易去战场厮杀,否则西蜀会更加艰难。”
张房婴听后嗤笑一声,“我了解一些,你们中原人就这点出息,怕什么所谓的天道,可笑至极,杀人有什么可怕的,还比不上张某手中的虫子来的珍贵。”
“张先生所言极是。”
张房婴站起身,“不与你多说废话,该惩罚的已经惩罚了,该转告的,该了解的,我都转告了解了,这些事情本来随意差遣一个人过来就行了,此时既然是我前来,定然没有白走一趟的规矩,方才放入你体内的蛊虫,可保你一年无忧,而且只要蛊虫不受伤害或者你被人分尸,理论上来说,你不会轻易死掉。”
钟冠抿了抿嘴,低下的面容上十分苦涩,在他看来死去比活着舒服,可他依旧要口是心非说道:“谢张先生大恩大德!”
“起来说话。”
钟冠受宠若惊,颤巍巍站起身,但是他的腰身还是弯如柳枝,不敢与张房婴对视以及半点逾越之举。
“此下时间里,你也去整合大军,一旦中州军渡过洛水靠近荆州之后你便派兵出击,届时皇宫那边主动出击,你们绵州也要堵住中州军的后路,将其一举歼灭!”
钟冠回道:“这也是蜀皇的意思?”
张房婴瞥了他一眼,“你不信我?”
“不敢,依我所见,现在西蜀对渝州的监管几乎是摸眼瞎,如果中州军主将在渝州也设下重兵,到时候于有俊再来一个将计就计,不去刻意攻打荆州,而是等待长矛军渡河,恐怕会是我长矛军被中州军两面夹击,造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面,所以倒不如先拿回渝州以绝后患,防止夜长梦多。”
张房婴是一介异国方士,怎么会懂行军打仗之事,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这么一大串做什么,你要是想拿回渝州就去拿,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如果真按你所说那般,渝州城内当真有重兵把守,你有信心拿回来么?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被皇宫武将所不耻,就是因为三万大军没攻打还是一个土坯的渝州城,所落下臭名的原因。”
钟冠脸上破天荒出现恼怒神色,但还好他是低头弯腰,若是被张房婴看了去,又少不了一番心头之苦。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有两万长矛军,两万轻骑,统共四万精锐之师,定然能拿下渝州。”
张房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当时陆子语率兵攻打渝州的时候,张房婴作为齐得黄赠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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