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起来。
这个今天应该轮到他在城墙当值的人,好死不死的找到了老鸨子当陪,他已经被那个混迹勾栏数十年的风韵徐娘给灌的迷迷糊糊的了,这算不算是天助公孙将军。
时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丑时,这个时间全城除了满春阁都已经寂静下去了,而且还更是人们最容易犯困松懈的时候,在绵州城侧方群山之上,突然出现了无边无际的人影,他们默不作声,从早早就在山上架好的铁锁之上飞跃而下!
收到中州军撤退以及过几天就要行军的绵州守军将士们,这两天也是处于十分放松的状态,守城之人零零散散的扎根在一起插科聊天,连兵器都随意扔着。
整个城墙上下,包括城墙附近大概有万人左右,侧门那边人更少,这些人清楚这侧门不过是个摆设,门后就是大山,连钟冠大将军都没有上心过,他们绵州守军很多人都巴不得来到侧门看守,在这里看守想如何偷懒就如何偷懒,那些督战官们更是早早就在城楼中睡去了。
所有侧门士卒或是坐在城墙根旁聊天,或是躺着打盹,没有一个人真的将眼光放到城外,自然也没人发现他们的脚下有一串串黑影正在奇袭而来。
这时,正扎堆聊天的人群中,突然站出来一个络腮胡壮汉,口中骂骂咧咧道:“这整个看守什么劲儿都没有,大人物们可真舒坦,现在估计正搂着小娘子寻欢作乐呢,把咱们丢在这里吹风,方才雷声轰鸣的,恐怕一会儿还要下雨,真他娘的遭罪。”
这人说的深得同袍之心,他们的校尉和统领都去参加那劳什子张家家主的宴席去了,让他们这群不打一棍子就不走一步的人去老老实实看守,想都不要想
一个面相看起来有些憨厚的胖子也笑了起来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少说两句,咱们小卒子能和大将军比吗,送死的是咱们,享福的是他们。”
络腮胡撇了撇嘴,“不说了不说了,老子去小解,回来也打个盹,有没有一起。”
“撒尿就撒尿,还小解,显摆你是文化人?走,我陪你一起。”
两个绵州守军就这么堂而皇之跳上城墙,脱了裤子正准备放水,那络腮胡突然推了推胖子,“老子是不是太困眼花了,怎么感觉下面寒气森森的有东西在动?”
“你别推我啊!这城墙二十多丈高自然风大,摔下去更是惨死。”
络腮胡没了尿意,爬下来探头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这侧门城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钩锁,还时不时有人影跳到城墙下方的台阶之上。
“有敌……噗嗤!”
络腮胡一句话没说完,脑袋顿时从城墙上掉了下去,同一时间,胖子也如愿被人拽下城墙,摔得粉身碎骨。
墙根下的守军见状感觉事情不妙,他们纷纷站起身吆喝着去拿武器,可是已经晚了!
侧门能有多少守军?一千?两千?撑死了也就两千人,而且侧门城墙因为靠山,异常宽广,这两千人放在城墙之上极为零散,当他们意识到事情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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