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拔出,也丧失了逃命的最佳时机,公孙剑顺着长矛往前抓去,抓住那人臂膀使劲往后一拉,手中折刀狠狠地没入那名士卒的脖子之中,他再向旁边轻轻一划,那人被砍断了半个脖子直接暴毙!
至此,二三十号长矛军士卒的最后一人战死!
钟冠瞠目结舌的目睹了全过程,小小的惊讶之后,这才知道见势不妙逃跑为上,心中惊骇非凡,怪不得这小子能将林裕那壮汉搏杀,原来他也是个武林高手。
如果钟冠知道公孙剑搏杀林裕时还是和明不转经传的小卒子时,会作何感想。
这钟冠刚刚转身要逃之夭夭,却不料公孙剑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他身后,转过去的头颅恰好撞在刀刃之上,若不是公孙剑有心留他性命往后收了一些,钟冠就会被折刀割破了喉咙。
“钟将军,还想跑去哪儿?”
钟冠下巴就是折刀刀锋,被迫昂着头,额头上渗出丝丝密汗,一动也不敢动。
“中州军入城已是势如破竹,擒你回去又是大功一件。”
公孙剑抵着钟冠的下巴笑着继续说道:“洪田是你派出去来阻杀我们的吗?”
钟冠不敢点头,怕脑袋往下一寸就被切了喉管,他颤着声音说道:“是……可是是洪田先提出来的,他是陛下看中的术士,我也不好推辞。”
“好一个不好推辞,就算他不是术士,你也要杀我们二人,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倒好,直接派一个有鬼神手段的人来阻杀,钟将军,你真是厉害啊!我那同袍至今还躺在床上不生不死,钟将军,这账怎么算!”
公孙剑咬着牙怒喝一声,他留下钟冠性命可不是为了邀功,毕竟邀功的话死尸头颅皆可,他是想留着钟冠这条狗命,给曹鹰发落,虽然不知道曹鹰这辈子还能不能醒来,但现金公孙剑能做的只有这些。
钟冠咽了口唾沫,“只要公孙将军能留我一条性命,你让我如何都行,我一定尽力办到。”
“如何都行?我若是让你将你你自己的双手双脚插上钉子,而后再撬去指甲,再自行将双目剜出,舌头割去半寸,耳朵毒聋,再自行跳入盐浴之中,你能不能办到!”
钟冠一听这歹毒言词,浑身冷汗顿时就冒了下来,正所谓十指连心,平时捧着小指都剧痛非常,更不要提十指全都插入铁钉再撬去指甲了。而且还要将五官封闭再泡入盐浴之中,这样一来伤口几乎在每时每刻都在受腐蚀之痛!
钟冠实在不敢相信,这般恶毒的法子竟然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提出来的。
公孙剑看出钟冠想法,嘲意十足的说道:“钟将军让洪田折磨我等的时候,不知道也是不是这般想法。”
说罢,他从地上扯开一人甲胄束带,将钟冠双手捆住后说道:“一切回到大营再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亲自给你做!”
钟冠眼神一冷,“想折磨我,倒不如让我死了!”说着他就迎上刀锋,划破了自己的喉咙。
公孙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就被钟冠这么得逞了,但他脸上依旧是无悲无喜,一直压抑在心中的大仇是得报了,可曹鹰能不能醒来还是未知数。
公孙剑叹了口气,像携拽一条死狗一般抓住钟冠的头发,想要将其脑袋砍下来,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宣告绵州城破!
可就在刀锋下落之际,一大群黑影突然扑面而来!
公孙剑躲闪不及,被这黑影直直扑在脸上,这时他才看清,这黑影是一群黑色甲壳状飞虫!
飞虫入脸便迫不及待的往公孙剑暴露的皮肤上钻去,公孙剑急忙挥手扑开,可这些飞虫足下全是倒刺,拔出一只也会撕下一块皮肤。
面前一个穿着白衣的文人缓缓踱步走来,此人眉宇间阴森至极,嘴角却挂着和煦的笑容,他走到钟冠的“尸体”旁,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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