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府住处,而后又飞快赶回,将一个小包裹递给了公孙剑,“拿好了,去了京城别给中州军丢面子,有人骂你你就给老子打回去,有人想要对你动手,就直接宰了,中州军就是你的后盾!”
禄东山听到这样一番言语也是一阵无奈,“于将军,怎么搞得像子远游父担忧一样,放心,去了京城没人欺负公孙将军。”
于有俊一笑,又摸了摸公孙剑的脑袋,“走。”
公孙剑高声喊道:“你我二人以西蜀两淮为桌,以洛水淮水为酒,伴着天下半壁江山入腹!”
说罢,公孙剑做了一个饮酒手势。
于有俊空拿“酒杯”,一饮而尽。
马车扬长而去,于有俊看的楞楞出神,正当柳庆匀想要喊他的时候,他猛然深呼一口气,擦了擦额头,顺带着将眼角快要挤出的泪水给不留痕迹的擦去。
“柳将军,这几日,我再将荆州最后的注意事项说与你听,无论如何,打荆州,绝不可意气用事,一定要步步为营。”
柳庆匀沉声道:“末将明白。”
“你们都散了,我与柳将军有几句话要说。”
岳荀义、张达、徐康为抱拳退下,刘环豹也一本满足的走了下去,唯有童言海一脸阴霾,他的脸色阴沉如水,从始至终,于有俊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就连圣旨嘉奖,刘环豹都有一官半职,依旧没有提起童言海,哪怕一字半句。
于有俊带着柳庆匀走在道路之上,缓缓离开张府,向僻静处走去。
于有俊率先开口,“童言海与刘环豹的颍川守军我会在这几天找机会让他们回颍川道。”
“是可以让他们走了,颍川道这次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事事都在拖后腿,那童言海来了也是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童言海那几年安生日子过得让他忘了该如何打仗了,我最近故意疏远他,若是依他以前的性子,肯定就拎着酒来找我谈话了,而现在一直在隐忍。”
柳庆匀点了点头,最近这几日他有所察觉,那童言海越发的阴沉,而且越来越不合群了。
“不过末将还有一事,颍川守军虽说无用,但好在人数也不少,可以派他们去做一些比较……”
于有俊伸手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他明白柳庆匀的意思,无非就是让颍川守军做替死鬼之类的任务,他打断道:“如果在以前没兵可用的时候,可以这么干,现在还不至于弹尽粮绝,再说坏的是那两个人,不是将士们,不能让颍川士卒来和他们一起死。”
柳庆匀颔首。
“朝廷又下拨一百二十万两,除去给全军论功行赏外应当还能剩下将近一半,这荆州不能急于一时,我走之后,你再大肆招兵买马。”
“好,我会的,这些银子留着也招人惦念,若有剩余,再把司器局造起来?”
于有俊捏了捏鼻梁,摇头道:“打下整个西蜀再说,司器局是重中之重不得马虎,老柳,我实话跟你说,这个司器局是以后中州军所根本,以后兵刃盔甲攻城利器全都在司器局之中,必须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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