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你们家公子这样无法无天吗!”
“我们只凭事实说话!”
“那孙来宝为何不跪?”
刘宏轻蔑一笑,这种问题放在其他状师身上,恐怕就直言而出孙来宝身份是统领之子,怎会跪一个小小县令,但这种语言陷阱他可不会上当,“你眼瞎了不成,我家公子被你打成了这般模样,怎么跪?”
“看来血口喷人的不是我,是你家公子!找麻烦在先,技不如人后又恶人先告状,孙来宝啊孙来宝,话都被你说了去!”
公孙剑轻喝一声,指向孙来宝。
孙来宝一听,在床上激动不已,拍打着床铺的手臂受到震荡疼痛不已,又发出阵阵哀嚎,“杂种你说什么!”
公孙剑神色一凛,推开刘宏走到孙来宝的床边,摸着他的脑袋一脸笑容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再听听。”
孙来宝刚要再说,但感觉到额头有阵阵凉意,隐约还有刺痛入脑,他眼神惊惧的看着公孙剑,“你……想要干什么……”
刘宏一看,眼珠子一转,没有上前阻止,而是走到县令身旁,低声说道:“大人,这刁民在公堂之上又要企图行凶,您看是不是已经可以治罪了?方才那些身外之物若是不够,赶明儿我再给你送过来一些。”
县令一皱眉,轻喝一声,“退下去!”
刘宏心脏一颤,回到堂中百般琢磨,莫不是这年轻县令拿了银子不想办事了?
年轻县令清了清嗓子,“你们莫要再争吵了,公孙剑,公堂之上拘束一些。不愿跪的就不用再跪了,依你们这些人的身份,在公堂之外恐怕遇上本官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在这里又装什么公道。”
“这个……自然不会。”
“我说你了吗?”
刘宏缩了缩脑袋,尴尬一笑。
县令继续道:“前因后果在状纸中我已经看过了,公孙剑,是否真像孙来宝所说那样,你恶意出手伤人?”
“回大人,公孙某是伤人了,却不是恶意,当时我正与世子殿下还有郡主在城中闲逛,这孙来宝上来便辱骂我等,随后又要让恶仆伤我,我出于自保才出,这一点世子和郡主都可以作证。”
县令点了点头,“孙来宝,他说的可对?”
刘宏开口道,“大人,他都承认伤人了,直接抓了不就行了。”
“放肆!”
县令一敲惊堂木,吓得刘宏一个激灵。
“本官在问孙来宝,没有问你。”
“我家公子受伤了……”
年轻县令眼睛一瞪,“伤的是肢体,难不成哑巴了?”
公孙剑一笑,这小子偏袒的能不能再明显一些,随后他长出一口气,看来还要找个机会,和这小子再谈谈心。
“孙来宝,本官问你,你是否先恶语相向?”
“只是几句俏皮话而已,并无恶意。”
公孙剑转头,表情古怪道:“俏皮话?俏皮话就能骂别人好狗不挡道?难不成全京城都要给你孙来宝让路,不然就是狗?孙来宝,你好大的威风。”
年轻县令轻咳一声,心中已有定数,“孙来宝你放心,本官绝对会给你做主,我姑且再问你,公孙剑所说是否属实?属实的话你是否让家丁出手伤人。”
孙来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事情的确属实,可说出来不就等于招供了吗,但是这个县令又说会为自己做主……
他将目光看向刘宏,只见后者一阵挤眉弄眼,孙来宝心领神会,“的确有过。”
年轻县令松了口气,往后一趟,“师爷,都记录下来了?”
旁边师爷撑开一张写满了的黑纸,“全都记下来了。”
“刘宏,你抬着你家公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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