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把他给误抓,或者要挟他。
但是公孙剑不同,虽然公孙剑来琳琅郡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他的大名在郡里流传的很广。张二自然也是听过公孙剑的。
而且,张二还很熟悉公孙剑,他就在刑司衙那条街上卖点小吃。
所以基本上每一次公孙剑去刑司衙点卯,张二都能遇到,虽然说公孙剑没有买过他的东西。
但是,对于公孙剑的脾气性格,张二还是比较了解的。
毕竟每天都从他面前经过,公孙剑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作为一个小老百姓,每天都有一个穿着从六品官服的人经过,那张二自然会记得很清楚了。
当然,张二之所以会认为公孙剑不会随便乱抓人,也不会趁机要挟自己。
那是因为张二了解公孙剑家的情况,别看公孙剑是一个从六品的刑司衙主事,整个琳琅郡几大巨头之一。
但是张二却知道,平时公孙剑的家里的一切吃穿用度,最多也就跟他家里差不多。
虽然有着几个下人在,看起来很奢华的样子,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公孙剑每个月基本上都存不上什么钱。
要不然的话,距离刑司衙这么远的路,公孙剑为什么是走着去的。
要知道郡里的那些正七品官员都是坐轿子上班的,而公孙剑呢?
一个从六品的巨头,竟然是走着去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公孙剑很穷!
而且也从不收受财物!
要不然的话,一个从六品刑司衙主事,怎么可能会走着去应卯呢?
毕竟公孙剑要是真的收了钱的话,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的这么差,过的这么辛苦。
也正是因此,面对公孙剑这样廉洁的官员,张二是一点都不会害怕。
当然,不害怕归不害怕,但如果不给人家尊重的话,那最后吃亏了,也怨不得别人。
所以,此时的张二虽然对公孙剑恭敬有加,但是却不会害怕公孙剑乱抓人。
“张二,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会突然来陆晨的家里?”公孙剑依旧是用淡淡的语气问向了台下的张二。
“大人,今天早上,小人是去给陆晨送甜品的。”下面的张二先是冲公孙剑抱了一拳,而后便道出了实情。
“送甜品?”
张二的回答让公孙剑脸上有些怪异。
毕竟大早上的吃这玩意不腻吗?
如果要不是知道蒲尚就是凶手的话,公孙剑绝对会怀疑这个张二有嫌疑的。
要知道张二虽然是卖小吃的,但他卖的是馅饼,咸的,而不是陆晨要吃的甜品。
所以,张二的回答让在场的除了公孙剑之外的所有人都开始打量起了张二。
毕竟即便陈大刚才的话有所隐瞒,但是眼前张二的话却显现出了很大的疑问。
看周围的人都开始打量自己,张二依旧是没有慌乱,还是淡定的站在了那里。
见到他这个样子,在场的其他人更加确信了张二有很大的嫌疑。
毕竟杀人凶手一般胆子都比较大,像张二这种面对数十人的目光都丝毫不乱,只有两种可能。
要不就是他心很大,要不他就是凶手。
可认识张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普通人,平时也跟其他人一样有胆小的时候。
所以,在这一瞬间,甚至有人都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当场说张二是凶手了。
只可惜,他们终归只能想一想罢了。
毕竟现在公孙剑正审问张二呢,倘若他们随意开口扰乱秩序,到时候挨了板子也只能白挨。
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便他们说张二就是凶手也没有什么用。
毕竟什么都讲究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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