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却不为所动,依旧是没说什么话。
见此,闫雄心中一颤,赶紧开口说道:“对了,对了,小的刚才冒犯了大人,希望您别怪罪啊!”
说完,闫雄抬眼偷偷的看向了公孙剑。
见他还是不说话,闫雄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赶紧开口道:“大人,小的愿意给刑司衙捐五十两黄金。”
“五十两黄金!”
闫雄的话一说出来,在场的除了公孙剑之外,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十两银子,换算成白眼,那可是足足五千两啊!
全刑司衙上下一百多口人,一年的俸禄还不到一千两,这闫雄竟然要捐给刑司衙足足所有人五年俸禄的钱。
他们怎么可能不震惊,怎么可能不意动?
所以,他们在震惊过后,赶紧用希翼的眼神看向了公孙剑。
毕竟闫雄这事情可大可小,加到一起,最多也就判个俩月的监牢。
而从小的方面上来讲,勒索的钱已经还回去了,只要日后好好赔礼道歉,那么这件事情也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当然,最终这些还是要看公孙剑的意思,毕竟刚才闫雄可是有袭击朝廷命官的嫌疑啊!
如果公孙剑要是追究此事,那么闫雄肯定要进去几个月的。
可若是不追究,那闫雄就会捐给刑司衙五十两黄金。
这种怎么算怎么不吃亏的生意,在场的刑司衙所有人都希望公孙剑能答应下来。
毕竟这闫雄虽然说名义上是捐给刑司衙,可是最后这笔钱肯定是要入刑司衙的小金库的。
到时候,年底颁发奖金,这五十两也在其中。
正是因此,想着年底多拿点钱的众人,自然不希望公孙剑拒绝了。
只可惜,被众人用希望之光看着的公孙剑却摇了摇头,冷哼一声,“闫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出来,不然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那边,听到公孙剑叫他的真名,闫雄脸色变化了好几下,随即赶紧说道:“大人,小的真的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闫雄倒也聪明,没有去提姓名的事情,毕竟如果公孙剑要是叫错了,他提醒了一下的话,很有可能会让这个在琳琅郡被称之为铁口神断的公孙剑给察觉。
所以,相比起纠结名字的问题,现如今他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出去。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冷笑两下,公孙剑死死的盯着那边的闫雄。“我想,郴州的事情不用我再来提醒了?”
“郴州!”
见公孙剑突然提到隔壁的郴州,刑司衙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现在办的是刚才闫雄涉嫌刺杀公孙剑的事情,可公孙剑怎么提起郴州了?
这里难道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吗?
一时间,刑司衙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等等,闫雄,你是闫雄!”
突然公孙剑身边的魏鹏眼睛睁得老大,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闫雄。
“魏执事,闫雄是哪位?”他身边的一位今晚值班的执事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仅是他,其他的几位在刑讯室的衙役同样也是好奇的看着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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