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怀疑。
燕王府,接二连三的胜利,让燕王喜上眉梢,不过,耿炳文统领五十万兵马北上,却让他心中又多了一层担忧。
耿炳文擅长防守,若是他坚守不出。自己很有可能让他活生生土拖死,如何应对耿炳文,也就是当前最大的要务。
只是,这不是一两天就能想出来的,武棣也只能暂时放下坐在一边。
姚广孝作为当前第一谋士,他很清楚如今情况,而对于公孙剑,他还是希望武棣能够招募。
眼看武棣坐下。他上前一步道;“王爷,南边传来消息,公孙世文被关押在了天牢。”
关押在天牢,武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了下;“这能够证明什么,难道就证明公孙剑不是探子嘛,这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你怎么又能够知道,这不是苦肉计呢。”
这……
姚广孝没话说了,毕竟王爷说的也不无道理。也就只能作罢。
这次被打的很惨。屁.股开花,方筱雅一边为公孙枉涂抹药粉,一边责怪着娘打的也真狠心。
有这么一个媳妇关心着自己,公孙剑现在心中暖和的同时,却又在考虑着另外一个事。
那接下来,自己要在消除武棣疑心后,全心全意,努力出谋划策,和武棣成为最亲近的人,今后,才能够达到这一点。
“别哭了,都是皮外伤,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给我端点吃的来。”公孙剑腹内空空,笑了下。方筱雅这才弄了些稀粥来,给他喂下,盖上被褥后离开。
如此过了五六天,这伤口已经好了,不过公孙钮依旧还是没有下地,他有新的考虑。
自己的爹不能不管,他需要去一趟南京,哪怕是劫法场,也要将爹给救出来,可是这一走,起码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一两个月。北平情况定然危机重重,以武棣的兵力,无法对抗。他想去出谋划策,可是武棣却不待见自己。
如今,也就只能书信一封,让娘子等张玉找自己的时候,交托给他,转交武棣才是,至于信不信他,那就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方筱雅离开了,公孙钱起身,连续写了两份书信,一封是留给王夫人告诉自己的去向,另外一封,是写给张玉的。
折叠好书信放入信封中,打开房门,看了下这静悄悄的夜空,公孙剑直接叫上了李庆,让秀儿开门放出自己后,再次关上房门,趁夜,往南而行。
“相公、相公,起床了。”一大早,方筱雅端起铜盆敲打着房门,然而里面静悄悄的,根本不曾有任何回应,这让她感觉到事情不妙,立即让侍女撞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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