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自己还有姚广孝以及安成公主干的,姚广孝甚至还在随后发现的坑道中掉落了一颗佛
珠,那时候自己才说出武允坟是假扮和尚离开了。
这些年,锦衣卫有三千多人分散在各地的寺院当中,就是为了调查建文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而郑和大航行,做生意是一个方面,然而实际上也是在全面的追查建文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那航行的船队,甚至是跟随的商队,有多少是锦衣卫,他太清楚了,锦衣卫当前在册的人员全国是九万四千三百多人,然而对建文进行全面追查的人就达到了四万。
这是什么概念。武棣是铁心的要找到自己的侄儿,至于到时候是油炸了还是清蒸了,恐怕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
这个时候,让他们两个见面,那不是将武允坟往火坑里面推怎么的,他儿子当前也要到结婚的年纪了,上次说已经看中了一个平常人家的姑娘,如果这个时候安排这个事,恐怕……
姚广孝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些年来,我想他也应该是放下了,太大的执念,同样是会要了他的性命,这样,我们抽空去一趟皇宫,试探性的询问一下,如果他放下了,那我们就安排,如果他还是对其有杀心,那么,咱们也只能是另外想办法,利用你的锦衣卫,将其这些人一网打尽,断了他武高煦的念想,不过,这么以来,从此他们两叔侄之间的矛盾,从此在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调整了。
这一点,公孙剑自然明白,他将目光看向了安成公主问道;“娘子,你什么意见?”
十年沧海,光阴似箭,多大的仇恨,也在这岁月的流失当中在一点点淡化了,一直这么隐瞒下去,那对于自己的爹爹也是不公平的。
正如同姚广孝说的,若是自己的爹爹真的已经放下了那心中的杀念,那何尝又不是彻底解决两人之间矛盾的最佳机会呢。
“我赞同老和尚说的,这一天,早晚都是要来的,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也许他们之间的见面,也算是能够画上一个圆满的问号了,那奴儿干都司一直因为这个事遭受到牵连的人,也能够安心的返回自己的家乡,不在忍受那苦寒之地的折磨了。”
这么说来,是应该让他们两个人见面了。
当年靖难一战,武棣的确是有些过狠了,很多人其实并非没有什么罪过,不过是因为遭受了牵连而已。被杀的不算,就算是当前在奴儿干都司遭受折磨的就有四万多人。
狠不是武棣的错,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不狠毒一点的话,恐怕这皇位也坐不稳,大周也不能迅速稳定下来。
已经是有十年了。十年,很多的事其实也应该放下了。
“好,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就去问问武允坟的意思,如同他同意的话,我们就进
行。”
城南的天顺酒楼。在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小酒馆。武允坟经商方面还有一手,在加上公孙剑的扶持。他这酒楼也算是在应天一带相对有名的地方了。
不过,来这里吃饭的官员,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么一个瘦瘦的老板,就是十年前的建文皇帝武允坟。而那掌柜外加老板的爹,就是当年别灭了十族的方孝孺。
天色已晚,整个酒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也就是东南角还有一桌人在,方孝孺已经老了,武允坟正在协助一起算今日的收入。
“弄几个好酒好菜。”熟悉的声音让两人同时抬起头一看,进来的人居然是公孙钮和安成公主。
武允坟只是淡定笑了下吩咐雅间准备,整几个好菜。
“你们先上去,我这里弄好就来。”平静如水的话,谁敢相信若是在十年前,他足够决定一个人甚至是一家人的生死。
雅间的部署不是太奢侈,但是在这应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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