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加郁氏50%的股份,加起来的数字足以用天文数字这四个字来形容。
光头男半张开嘴,一字一句犹如嗜血的怪物:“那我们就开始。”
荷官一次发牌,经过几轮的加价已经到了最后一张牌。
陆宁曦手里翻出来的排面是黑桃9、10、j、q,还有一张盖起来的扑克牌, 而光头男手里是三张k一张a。
命运关键就看谁的手里是黑桃k。
光头男脸上笑意渐明,似乎笃定了手里剩下的牌就是黑桃k。
“弟妹的运气看来不错。”
陆宁曦内心毫无波澜:“那就承您吉言,希望我的运气……好像还真不错。”
陆宁曦手里夹着扑克牌,明晃晃的黑桃k被她反手转向光头男,一局定胜负。
光头男脸色一变,表情逐渐恶化,连面前的牌也懒得翻开,手掌覆在腰间位置,紧贴着衣服。
从轮廓上来看,也不难猜出那里是一把枪。
郁景深不着声色的将陆宁曦护在自己身后,独自面对危机。
刷——
郁景深:“愿赌服输。”
光头男憋着火气,动不了郁景深,便干脆朝着边上荷官下手,手掌从腰间掏出枪械出来,面无表情开枪。
荷官就连倒下时的表情都是满脸错愕。
眉心中间一点殷红,随后血液就像决堤似的洪水从洞口流淌出来。
献血蔓延到地面,晕成一滩。
封闭的船舱内满满都是献血的味道,闻起来有点像铁锈,身上的肌肤似乎还能感受到血液粘着的错觉,让人汗毛直立。
光头男似乎也没料到陆宁曦的平稳,遇见这种场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忍不住多看了眼。
暗色沙发上,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套装,女人一件艳红长裙,两人距离靠得极近,乍一眼看去极为融洽。
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生的似的。
同样的出色,同样的沉稳,和以往他遇到的女人截然不同。
怎么每次这些好事都被郁景深遇到了呢?
“景深,弟妹没吓着,我刚想到这位荷官以前最喜欢干些鸡鸣狗盗的事,这些也多亏了你们才把他抓到。”光头男言语里却透露出陆宁曦作弊的暗喻。
如果是别的事,郁景深或许还不会介意,但唯独涉及到陆宁曦的事情上,他不会冒一点险。
“赌场上有输有赢,难不成在你这赌王面前,宁宁还能做手脚?”郁景深说到赌王儿子,陆宁曦才有了印象。
拉斯维加斯赌场近些年横空出世一位赌王,声名大鹊,无论是哪种赌类他都来者不拒。最重要的一点,他还赢了,以命搏命的疯狂也让他被某些资本看上,在资本的有意而为下,不仅仅是在拉斯维加斯,乃至全世界都有一席之地。
光头郭琒,就是他的名字。
“景深,我可没这个意思,我说的只是某些不长眼的东西罢了,愿赌服输,你们的奖品我自然稍后就会奉上。”郭琒哈哈大笑道,让服务员把酒摆上。
陆宁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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