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离开危险之地，最好能离开宁城，再不回头。”

    蜘蛛脸色苍白，越野车一直在前进。

    “远离战争，你对山海经知道多少？”

    蜘蛛从后视镜里看着成天，“知道一些，你对此感兴趣？”

    “如果投靠他们，你有什么好处？”

    蜘蛛笑起来：“有人马，有实力才有好处，什么都没有，就算投靠也投靠无门。现在大鹰死了，大鹰帮失去战斗力，我也就什么都没有了。逃离宁城，再不回来，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你没有说实话。”成天笑了。

    他善于察言观色，对方说话的时候，眼珠转来转去，不但没说实话，并且心怀叵测。

    “我说的当然是实话，山海经的人，要的是江湖上的精英，不是散兵游勇。他们相中了大鹰帮，只是因为这个帮派还有几百人，躲在戈壁王的羽翼之下，郁郁寡欢，很不得志。所以我才希望大鹰能够幡然醒悟，找到前途，结果发生了今晚的事，一切计划都成了泡影。”

    蜘蛛系上了安全带，成天立刻醒悟，无声手枪对准了蜘蛛的后脑勺。

    “好好开车，如果你想故意制造车祸，第一个要死的就是你。”

    蜘蛛笑着点头，突然猛踩油门，左手狂打方向盘，车子原地旋转起来。

    成天并没有开枪，用身边的安全带，一下子扣住了蜘蛛的脖子，随即收紧。

    他不想杀了对方，既然有山海经的消息，就得打探出来。只要车子停下，他有很多种方法，让蜘蛛开口。

    发动机狂吼了一阵，随着蜘蛛呼吸困难，浑身抽搐，车子也停下来。

    蜘蛛已经陷入昏迷，成天下车，把他拖下来扔在地上，用安全带绑得结结实实。

    通常情况下，一支江湖势力的军师，目光总要比别人长远，心思总要比别人动得快，蜘蛛就是这样。

    成天想到凌天涯也一直如此，只是他和凌天涯之间亲密无间，绝对不会出现反叛现象。

    现在他们离开海边，差不多十公里，已经听不到那边的动静。

    成天叫醒了蜘蛛，无声手枪顶住了蜘蛛的大腿。

    “我只问你三件事，好好回答，答错一次，吃一颗子弹。你跟山海经怎么联系？”

    蜘蛛艰难的开口：“手机里有他们的电话。”

    “山海经给你什么报酬？”

    “一百个人以上的，一只人马给我1000万，三百人以上，5000万。”

    “山海经的用意何在？”

    “他们就是想统一江湖，消灭四大天王，成为唯一的霸主。”

    蜘蛛审时度势，不想吃眼前亏，成天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这也免了中弹之苦。

    成天笑了，跟着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就能撬开对方的嘴。

    “蜘蛛，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你最好别再做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我甚至怀疑，今天晚上射杀大鹰的那一枪，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蜘蛛不再开口，闭上眼睛，如同一条溺水的癞皮狗。

    “好自为之。”成天在蜘蛛的脸上拍了拍。他走向越野车，准备开回海边，结束那边的战斗。

    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后视镜中看到蜘蛛，已经拔出手枪，瞄准自己的后背。

    成天甩手一枪，正中蜘蛛右手的手腕，他头也没回，根本不管蜘蛛大声嚎叫，踩下油门，掉头而去。

    废了蜘蛛的手腕，大概有很长时间，蜘蛛就不能兴风作浪了。

    即便是这种时候，成天也愿意给对方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一杀了之。

    回到岸边，遍地狼藉四处血污，唯一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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