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慕洛辞牵起温言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老爷子忙阻拦,;又去哪里?言言回来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爷爷,我自有分寸!
;去吧去吧,年轻人,就是爱瞎折腾!老爷子挥挥手,停顿了几秒后,又道,;言言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洛辞,空了带言言回家来。
;爷爷,你们要回去了?温言有些不舍。
她觉得就像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挺好的!
老爷子笑着道,;我们已经叨扰你妈妈太久了,是该回去了。
沈枚月忙道,;老爷子说笑呢,言言不在家的日子,多亏了有你们陪着,你们这一走,家里又冷清了。
;以后陪着言言他们一起来家里吧,我们家的房间,也够住!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带着我妈妈一起来的!温言调皮地眨眨眼。
她和慕洛辞先离开了。
;慕老三,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是不是又制造了惊喜,想为我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的事,稍后再办!慕洛辞意味深长的笑笑。
他已经想好了,今晚要怎么为温言接风洗尘,至于现在嘛,有些事,该亲自去解决了。
到达目的地,立刻有人出来迎接。
看这里警戒森严的样子,温言怔了几秒,正想问,阿彪走了出来,;三少,人在里面,不过,他还什么也没招。
;嗯!慕洛辞略一点头,牵住了温言的手,;一会儿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想怎么做都成!
;找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嗯!
;他是谁?温言绷紧了小脸。
小拳头,也在身侧攥紧。
;很快就知道了!慕洛辞摸摸她的头,安抚下她的情绪。
进了屋,温言就看到一个人被吊在铁架子上,耷拉着头,四肢都用绳子捆着,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我是罪人’的牌子。
凌峰坐在他对面,正命人往他身上泼冷水。
很显然,这个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昏过去一次了。
温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抚额。
不过,她知道凌峰对付人的手段,一直都是很残忍的,眼前这个,怕是最仁慈的一个了。
凌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慕洛辞和温言,;三少,请坐!
慕洛辞扫了对面的人一眼,淡淡地道,;让他抬起头来!
不等凌峰动手,吊着的那个人,已经抬起了头。
一双阴鸷般的双眸,直勾勾地盯了慕洛辞一眼,忽然张狂大笑,;慕洛辞,今天落到你的手里,算我栽了,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了!
;嗯?我们认识?慕洛辞微微眯眼。
那人又是一声狂笑,;何止是认识?慕洛辞,你害我全家,我恨不得杀了你,不过,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要杀了你最珍视的人,让你也尝尝,我曾经受过的那些痛苦!
;我们有仇?慕洛辞的眉头锁得更紧。
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确实曾经树敌很多,但是,他真不记得,自己和眼前这人有过任何交集。
可那个人闭上眼,不肯透露半个字了。
温言睨着他,微微一笑,;原来,就是你想我死啊!以伤害无辜来报私怨,你这人本来就有问题,所以,从优胜劣汰的遗传学方面来考虑,你们家的人活该都死了。
闻言,那人倏然睁开了眼。
愤怒地盯着温言,;小丫头片子,没整死你,算你命大!
;我确实命大,大家都说我天生的好命呢,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无凭无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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