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使立马低下头,不再言语。
罗敷转头又吩咐素婉:“去找个太医来给她看看,别让人死了,本宫还有话要问他。”
薛贵妃又阴阳怪气的开嗓了:“这种人也值当太医来为她看病?孙大人,劳烦给她上点儿药,本宫可没那么多时间等太医给她看病,只要有口气能说话就行。”
孙庭使遣人去拿药,胡乱往她身上一洒,又喂她喝了口凉水,等人缓过劲儿来了,又让人把她绑起来。
尚宫清醒了,同时看到罗敷跟薛贵妃,咬紧下唇,低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罗敷走过去,抬起她下巴,眼中悲悯似乎要穿透她的心:“袖里藏针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如果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你又是受何人指使?安贵妃没事,只是受了伤,你若是此时招供,我回去定会向母妃求情留你一条活路。”
尚宫眼中亮了亮,只是看到她身后的薛贵妃的瞬间,那光又暗了下去。
罗敷帮她擦去脸上的血污:“你这样硬撑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指使你这么做的人巴不得你去死,就算你想开了要去死,那也得想想你的家里人,他们呢?你想让他们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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