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七皇子生辰送礼故意把病传给七皇子的,但他们不能这么说,因为敢这么做的人一定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真的闹腾起来,他们也得跟着倒霉。
薛贵妃已经哭成了泪人,光靠吼可断不了案,但关心则乱,罗睿高烧不退,吃不下喝不下的,她这个当娘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刮一样,即便觉得不对劲,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
薛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那两个太医,掐着腰在景德宫内来回踱步,最后冷静下来问她:“七皇子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生辰那日送来的贺礼都在什么地方?”
薛贵妃哭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由翠喜代为答道:“七皇子就跟寻常一样,也没有接触过什么,生辰那日送来的贺礼也都在库房堆放着,实在没有什么......”
说着一顿,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忙道:“奴婢想起来了,大皇子送来的如意!”
薛贵妃本来是看不上罗诤送的东西的,但那柄如意实在惹人眼,堆在库房里似乎有些浪费,便叫人拿了摆出来。
罗诤送东西也很讲究,装如意的是金丝楠木制成的锦盒,里面用雪白的天蚕锻铺了厚厚一层,当时薛贵妃看那截天蚕锻觉得扔了可惜,便让人留了下来,后来天蚕锻放在桌子上,薛贵妃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发现乳娘用天蚕锻裹着罗睿,说这锻子冰凉顺滑,罗睿喜欢的很,连睡都比平日睡的香些。
后来就没怎么在意,细想之下,好像就是从那之后罗睿才生病的。
薛让捏拳,咬牙切齿:“罗诤......”转头又吩咐门外的侍卫:“去找个小太监过来,五六岁,没有小太监,小宫女也行,快去!”
侍卫领命退下,出了景德宫就直奔太监所去了。
宫中的小太监大都是家里实在穷的揭不开锅活不下去了才被送进宫做太监的,这些小太监命好的被一些有权有势的太监认了做干儿子,以后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命不好的,过得真是畜生不如的日子,没人把他们当人,是生是死自然也没人在乎。
景德宫的侍卫去太监所挑了个五六岁的小太监,提溜着就要往景德宫去。小太监大约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怜巴巴的喊着救命,但哪有人敢救他,景德宫的主子别说来要人了,就是挑个人杀了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这一幕正好被罗敷撞见,她听说罗睿得了火疖,几天了,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就想着过去看看,谁知竟在路上看到了这样一幕,她自己也有弟弟,听那孩子哭着喊哥哥,心头一软,上去把人拦下来:“站住!”
侍卫按着那小太监跪在地上行礼,自己则拱手道:“见过殿下。”
“你要带他去哪儿?”罗敷叫那孩子起来,板起脸来:“他一个太监,犯了错也应该由太监所行处罚之责,你这是做什么?”
“回殿下,是薛将军让卑职带他过去的,七皇子得了火疖,将军怀疑是有人故意害七皇子染病,所以让卑职去太监所找一个小太监试验!”
“试验?怎么试验?”
侍卫低下头不吭声了。
还能怎么试验?当然是把致使七皇子染病的天蚕锻用在他身上,看看究竟是不是大皇子动的手脚了。
“薛贵妃不是已经请太医去为七皇子诊治了吗?太医是干什么吃的?”
侍卫道:“这件事牵连甚广,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太医的话也做不得数,薛将军的意思是,若是这太监也得了火疖,便能确定这病是由何人带进宫的了。”
李卜带人巡查至附近,隐约听到好像罗敷的声音在与人争执,过来一看,果然是她。
侍卫见到他,抱拳道:“李总领。”
“发生什么事了?”他先问了一遍,接着才对罗敷拜手道:“殿下息怒。”
侍卫把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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