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薛让手下的其他人,殿下可就没有现在的舒坦日子了。”
“你......”她想干脆再一巴掌把他抽醒算了,但一抬手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这么快,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坐下,时不时拽拽腕带试试他反应,确定他睡熟之后再想办法离开。
李卜醉的快,清醒的也快。躺下睡了一觉,清醒过来时已经晚上,腕带系着的另一头早就空了,门虽然还锁着,但屋里却没有人,他捏着眉心坐起来,看到打开的窗户,暗自叹气:“还真睡过去了。”
他敲敲门,靠着门口睡着的婉娴很快被惊醒,揉着眼睛把门打开,只看见了他一个,不免奇怪:“殿下呢?”
“这话应该问你,她跳窗逃走你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婉娴心里一跳:“啊?跳窗跑的?坏了!忘了把窗户也给封上了,那现在怎么办?殿下会不会回宫了?她回去之后会不会治你的罪?”
“今天麻烦你了,进去睡,我先走了。”
他每次都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次要不是罗敷,婉娴恐怕也留不了他这么久,看他又要走,让他等等,回屋拿了双新鞋出来,往他怀里一塞:“还是照着你上次的大小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脚,不合脚你拿回来,我再给你改。”
李卜看眼怀里的鞋,又还给她:“现在没法儿带,先放你这儿。”
走到门口又回头:“以后不用给我做这些,我现在什么都不缺,给你的钱留着自己花,花不完的存下来。”
“师兄!”
自从她爹过世,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叫过李卜了。
李卜也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折回去捏捏她脸蛋:“有事随时来找我。”
到底还是走了,踏月而来又踏月而去,像做梦一样。
李卜猜测着罗敷肯定去了观音庙,她走了应该没多久,脚程是肯定不如他的,按说两人应该差不多会一起到,但他赶到观音庙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她。
难道是直接回宫了?
不会,她费尽千辛万苦的查到这儿,为此还折损了一个何魏,就她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不可能会放弃。
最后一车银子从观音庙里拉出来,李卜问在此等候的侍卫有没有见到可疑人等。
侍卫摇摇头:“没有,出什么事了吗李大人?”
“没事,密室里还剩下多少?”
“这是最后一箱了,现在马上走。”
她没有来这儿,可没有来这儿又去了哪儿呢?
李卜嘱咐那侍卫尽快把东西送走,以免夜长梦多,自己又折返离开去找罗敷。
只是他前脚刚走,就听见马蹄铮铮,有人率兵而至,拦截下运送赃银的薛府侍卫。
为首的是刑部尚书许酉跟他正在找的罗敷。
原来是直接去了刑部。
薛府侍卫都傻眼了,下意识让人驾车往后退,赔张笑脸上前道:“五殿下,许大人,您二位这是......”
罗敷来之前已经跟许酉通过气,也问过罗敷为什么大理监督查的案子她不去找大理监反而来找刑部。
罗敷道:“当年陈松颉的案子就是大理监办的,本宫看过当年的卷宗,大理监仅凭陈松颉跟马匪的一封信就断定他与马匪合谋盗走了五十万两白银,且证据也很草率,这让本宫不得不怀疑,大理监是不是有人被真正的幕后主使收买,故意隐瞒证据让陈松颉做了替罪羊。”
刑部跟大理监都是督办大案要案的地方,本来是先有的刑部,但后来出了刑部一手遮天,靠冤假错案收受贿赂的事,后来她父皇登基,为了牵制刑部一部独大,也为了化解这种掌权者大权在握却不办事的局面,又设置了大理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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