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周围有这么多人在,皇帝才忍住没有一脚踹过去,只拂袖质问罗贞:“大晚上的你怎么会路过那儿?看见怀意躺在地上,怎么也不想着帮她遮盖一下?她是公主,是咱们卫国的脸面!进进出出那么多奴才,你想干什么?朕问你,你想干什么!”
罗贞被吓得抖了抖肩膀,狗腿一步,埋头道:“儿臣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等父皇来了之后再......儿臣也是怕毁了证据......”
“你怕毁了证据?你什么心眼儿朕会不知道?朕知道你一直跟怀意不和,借此机会报复是不是?”
罗贞腿一软,噗通跪下:“没有!父皇你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也不敢这么做啊!再说了,罪魁祸首是李卜,是他对五妹不轨,您不去问李卜的罪,怎么反倒审问起儿臣来了?”
“李卜朕会审,但你别以为你就能跑得掉,朕会把事情查清楚,你现在给朕滚出去,滚!”
罗贞灰头土脸的滚了出去,这跟他预想中的不大一样,分明李卜才是罪人,怎么皇帝反而把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二殿下......”外头进来一个太监,看着四下无别人,低声对他道:“李卜要见您。”
“他要见我?他算个什么东西?因为他本皇子刚刚才挨了一顿骂,不去!”
“可是......”太监支支吾吾道:“他说有事要跟您说,事关您性命的大事!”
罗贞亏心事做多了,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不屑,而是慌张心虚,他做的很多事都是换一个人都是要掉脑袋的,李卜这个人悬乎的很,这一句话把他整的坐立不安,最后他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李卜被关在临时划出来当牢房的禅房里,外面都炸了天了,他作为对罗敷不轨的罪魁祸首反而冷静下来,闭目坐在桌前,罗贞进来了也不见他行礼问候一句。
这让罗贞很不高兴,他没有受到身为皇子应该受到的尊敬,正好攒了一肚子气没处撒,抬手就想打他出出气。
李卜闭着眼睛也能精准的截住他拳头,跟罗贞的花架子不一样,李卜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握住他拳头才没用几分力,罗贞就疼的哀哀直叫:“你大胆!你竟敢对本皇子行凶!我看你是嫌死的太慢了是!”
“药是你下的,门也是你锁的,贼喊捉贼的也是你!”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就是他做了这一切。
罗贞咬牙切齿道:“就是我做的又怎样?我让你对罗敷图谋不轨了吗?你要不是也忍不住对她下了手何至于被我抓个正着?我只不过把你们关在一起,至于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我又管不着。”
李卜松开他:“眼见不一定为实,我有没有对五殿下不轨,太医跟宫里的嬷嬷会查出来的。”
听他这语气,像是什么都没做,笃定自己不会有事一样,罗贞还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同时忍不住讥讽:“那种情况下你要还是什么都没做的话,那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不过不管他有没有真的做什么,罗贞进去看见他跟罗敷纠缠在一起是事实,就算没做到底,一样能定他个死罪,想想自己也是真够无聊,跟一个将死之人废话,划不来。
罗贞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李卜总觉得心里发怵,他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正要走,李卜在他背后慢悠悠开口:“亨通赌坊是二皇子的?”
罗贞顿住脚步,僵硬的转身,虽然不想承认,但答案都已经写在了脸上:“你说什么?什么赌坊?”
“陛下寿宴前夕,五殿下遇刺,那个人身上挂着亨通赌坊的令牌,赌坊名义上的掌柜是个姓王的,其实他不过是替你打理赌坊,你也别忙着否认,那姓王的可不是什么都跟你说,就比如他老婆孩子在我手上就没跟你提起过?他手上有很多账本,东家的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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