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深长的吸气:“我正要去找她呢,就是那个叫法......法......嗐呀,名字我忘了,就是之前跟在陛下身边的那个女人,不羹来的,陛下一直在找的那个!”
“法萝?”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就是她,我也是昨天晚上去,老.鸨跟我推荐她,人叫来了之后我才知道的,还他娘的跟我要钱,拐来的女人让他们折磨成那样,我没立马动手拆了他们那地方都是好的了!”
白廉只给那些自愿出来服侍,且伺候的他高兴的姑娘花钱。当时乍一看见法萝他还吓了一跳,认出她是罗曦要的人,当然不敢造次,老.鸨又不让把人带出去,他只能把人放走了,去哪儿了他也不知道,还得继续去找。
“那你继续去找,我回去跟陛下说一声,也好让他放心。”
说完,俩人分头各自离开。
李卜也厚着脸皮跟罗敷上了马车。
罗敷看着他问:“马上就要上朝了,你不回去换衣服?”
“半年前那次是在街上遇到了白廉,他说要去找乐子,聊着聊着就走到那儿了,压根儿没进去。”
“嗯,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
“李卜......”也不知道哪句话就惹她发笑,甚至笑弯了腰,捂着肚子,好像才刚听见一个笑话似的。
她这么一笑,李卜就猜不透她想的什么了。
“你笑什么?”137
罗敷止住笑,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从昨晚上到现在你一直都是这副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你露出这副表情,惶惶不安的,你不安什么呢?我又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李卜把她的手拽下来:“你没有生气,那为何昨晚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谁说我没生气?”
“那你刚刚又笑的那样......”女人的心思,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明明生气了,却又笑的那么开怀?
“回去让人把你的官服送来,找个地儿,我帮你修修胡茬。”
这突如其来的好,让李卜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你......你真的不生气?你就不怀疑我真的去过那种地方?”
“怀疑啊!昨晚那老.鸨说话的时候我就怀疑你,但后来一想,你要是想去那种地方,多的是机会。更用不着把自己摁死在我身上,被我管着再不能碰外头那些莺莺燕燕,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所以,我再信你一次。”
罗敷觉得自打跟李卜在一起之后,她就变了。
听宫里那些小宫女议论李卜,有胆大的甚至在他进宫的时候偷偷躲起来看他,这些小心思都很正常,但也恰恰说明了李卜这人是个爱招桃花的,她起先并不在意,但后来也觉得不放心,总怀疑他会不会偷摸在外面学人家养外室。
就比如昨晚,她真差点没忍住要提着他的领子质问他,但她忍住了。
究其原因,她认为是自己对他的喜欢有点过头了,她也想完完全全信任他,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怀疑。
疑神疑鬼是一切关系结束的导火索,她觉得或许应该试着改变自己。
国公府的家仆很快就把官服送到了客栈,罗敷拧了块热手巾敷在他下巴上,过了会儿等差不多了,拿下来,用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仔细帮她刮去下巴青色的胡茬。
胡茬很硬,短短的刺着手心,不管怎么刮似乎都刮不去根,一小片泛着青色,给他隽俊的脸上多添了几分硬朗。
“别人的胡子也跟你一样难刮吗?”
他摸了把下巴:“男人有胡子才像样儿,刮不净就刮不净,影响着我的俊朗了?”
罗敷被他逗笑了:“正经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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