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国的疆土不过我卫国一个州郡大小,在这儿跟国主平起平坐,地位也就等同于我卫国一个郡主,但定国公管辖范围可不止一个州郡。”
芝卉笑道:“长公主当真了?”随后朗朗笑道:“我为长公主准备了接风宴,请长公主随我入宫,也尝尝我们古月的特色,一定让你满意。”
罗敷也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好啊。”
女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表面看起来和和气气,但实际危险不亚于真刀真枪的打。
白廉啧啧两声从他身后踱步过来:“那女人八成是看上你了。”
李卜眼睛都不眨一下,抬手就给了白廉一巴掌:“你当我是路头边的野花?谁见了都喜欢?”
白廉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这个比喻不恰当,你应该说自己是白花花的银子,人人都爱的是银子。”
“滚!”
芝卉的裙摆太长,拖了一地,李卜跟在罗敷身边,拧着眉,就是想不通这女人干什么披个红毯在身上。
古月皇宫比卫国的小了两圈不止,可能也是因为芝卉不需要三宫六院,所以没必要建那么大。
到了皇宫大殿,宫殿两侧的大臣也都是女人居多,男人只有那么零星几个,还都唯唯诺诺低着头。
一个女人当政的国家,可想而知男人的地位是怎样。
罗敷是客,但又是上宾,所以跟芝卉同坐,开席后有歌舞助兴,一曲舞毕,一个男人走上殿来,对着罗敷跟芝卉一拜,径直走到芝卉身边坐下。
芝卉介绍:“这是内倌。”
所谓内倌,就是男妃的意思,虽然为妃,但并无娇媚之态,一举一动也都是阳刚男人气概,可见这儿的男人只是不掌权,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变化。
“裕安,还不给长公主敬酒?”
被称作裕安的男人端起酒杯敬了罗敷一杯。
这种场景让罗敷觉得有些尴尬。
居于次座的李卜更是浑身不适,在这儿跟她平起平坐,想想都觉得有种侮辱人的感觉,想让他跟他内倌一样?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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