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就没有筹码了。”
这人一想,也是,于是就停下来给她包扎。
罗敷趁他不备,偷偷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藏在袖中。
男人让她仰起脖子,罗敷也尽力配合,他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双手都奉献出去给她包扎伤口了,就空出了机会给罗敷。
罗敷将簪子偷偷从袖中落下,然后趁他不注意,稳准狠的把簪子插进他颈侧。
男人吃痛,立马捂着脖子破口大骂:“贱人!”
然后一脚踹开罗敷,罗敷也没来得及揭开他的面巾看看他是谁,站起来就跑。
男人把簪子拔下来,立刻血如泉涌,但他又不能放任罗敷逃跑,只好捂着伤口忍痛去追。
罗敷也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见那人快追上来了,脚下一急,加上天黑看不清,被石头绊了一下,扑在地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偏又崴了脚,她忍痛站起来,才走两步,忽然有人从身后捂着她的嘴把她抱起来,然后带她躲进一旁的树丛,在她耳边“嘘”声道:“殿下别怕,是我。”
居然又是周砚山!
罗敷被他捂着嘴出不了声,身后追她的黑衣人恰巧已经赶上,她只能先忍下满腹疑问。
黑衣人追上来没看见她,又骂了几句解气,又不想她就此跑了,只好继续往前追。
等他走远了,罗敷才把周砚山的手拿下来,一把推开他,跟他隔出些距离来,警惕的问:“你怎么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巧?这次又是什么借口?恰巧经过?”
周砚山让她小点儿声,上前一把握住罗敷的手把她拽进怀里:“殿下受伤了?别怕,我会保护殿下的!”
罗敷在他怀中挣扎,这简直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周砚山不知哪儿来那么大力气,罗敷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蚍蜉撼树,他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制服。
但没高兴太早。
这温香软.玉才偷来抱了一会儿,周砚山忽然被人从身后揪住领子,不等他反应,手腕又被人捏住折向身后。
他惊骇的看着眼前人,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就被迫松开了罗敷,然后腹部正中一脚被踢出去,腰柱狠狠撞在了身后的树上。
他捂着肚子爬起来,气儿还没喘匀,紧接着脸上又挨了一拳,一只脚踩着他胸口狠狠用力。
李卜弯下腰,手拄着膝盖,在他脸上重重拍两下:“活腻歪了?跟谁这儿动手动脚呢?”
再然后从赶过来的士兵手中抽出长剑,对准他的手心,一剑扎了下去:“周砚山,上次没弄死你算老子心软,这次,咱们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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