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什么事?”
“之前在公馆刺杀您的刺客,看身手并非泛泛之辈,既然光复会的堂主要杀定国公,为何不让那些人伪装百姓前来投降,非要我们呢?”
罗敷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眼,不答反问:“你之前是怎么受伤的?”
梁越低下头:“说来惭愧,是臣大意了,那次臣与副将陆恽平乱,一时不慎,被一群百姓堵在了巷子里,背后中了一刀,最后还是陆恽把臣带了出去,只是没想到拿刀上有毒,臣一躺就是月余,城中一应事务只好暂时交给陆恽处理。”
“那你重伤之前城中情况如何?”
“臣受伤之前情况还算可控,甚至有一次臣都快抓到光复会的堂主了,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他跑了,后来陆恽去追,还被堂主所伤。”
梁越现在在罗敷心中的嫌疑几乎已经可以弱到忽略不计,她沉思片刻,最后告诉梁越:“你身边应该有光复会的细作,好好儿想想,看看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细作?”梁越第一反应是否认:“怎么可能会有细作?”
罗敷反问:“那你怎么解释公馆的事,那些人是如何在不惊动狗的前提下悄无声息杀死那么多外围侍卫然后突围进来的?”
梁越不会说话了。必读书屋
他们这话音刚落,外面陆恽便进来了,他是奉了李卜的命令过来接罗敷的:“委屈殿下了,殿下请。”
罗敷走出牢房,回头提醒梁越:“好好儿想想,不要落下任何细节。”
陆恽表现的有些好奇,但也没有过多追问,一路上一言不发,快到的时候,罗敷转过头问他:“你觉得梁越这个人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恽不明白:“臣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大人自任潼关节度使以来,忠心为民,从未有过私心,不知殿下这话从何说起,但大人对殿下绝对没有二心!”
罗敷放松的笑了下:“你别紧张,本宫只不过随口一问,你回去。”
陆恽抱拳告退。
屋内李卜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跟衣服,一进门,定国公亲自服侍更衣,把她身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男人衣服扔了,又嫌弃的踢了一脚,忽然想起来问:“在哪儿换的衣服?”
罗敷随口道:“大街上。”
李卜声音突然拔高:“大街上?”
“那时候忙着逃命,有时间换衣服就不错了,还管去哪儿?”
“都谁看见了?”
罗敷伸手拧他耳朵:“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我换衣服能让人看见?再说了,只换了个外衫,又不是全脱光了。”
李卜故意喊疼,等她放开手,又不老实去摸她腰上的衣带:“谁敢看,看了的我得戳瞎他们!”
“那你最应该自戳双目。”罗敷打掉他的手:“一边儿去。”
“我怎么就要自戳双目了?我看过你,你不是也看过我吗?咱俩扯平了。”
“你有跟我在这儿贫嘴的功夫不如去把药吃了,自己什么毛病不知道?头疼还喝酒吹凉风,我看你是命不想要了。”
李卜跟她走到屏风后:“你不就是我的命。”
罗敷赶他出去:“我要洗澡了。”
“我也还没洗呢。”
“那叫人再烧一桶热水来,出去!”
“都这么晚了,分开洗得洗到什么时候去?我不凑合凑合就行了。”
罗敷被他生生逼到浴桶边,眼看半个身子就要栽进去了,她抬腿抵在他胸口,腿伸直把他推出几步远:“出去!”
李卜死皮赖脸不肯走,还顺带在她脚上挠了两下:“那我帮殿下擦背。”
罗敷拗不过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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