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会伤害我的,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可就算控制不住自己他也没真的伤过我,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管!”
“真是有病!不止他有病,你也有病!”
罗敷瞪向他:“你要是不想死,最好现在有多远滚多远。”
谢胤看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自动忽略了她前句话:“你手肿了。”
“肿了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多管闲事。”
她把李卜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顿了顿,又问:“你为什么会在我们房间门外?”
“我......”谢胤眼神慌乱,四处躲避:“我溜达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
“散步?你伤成这样,路都走不利索还有心思出来散步?”
“啊......是......是啊,你管得着吗?散步好得快,我愿意。”
罗敷也算是个过来人了,自从李卜出现以后,谢胤就变得奇奇怪怪,她之前才否认过李卜的猜测,但现在又觉得他的猜测不无道理。
等李卜醒了,肯定还会找他算账的,罗敷觉得有些话还是得提点他一下,否则他还真容易把自己作死。
“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也不想听你那些胡扯八道的原因,但你记住了,咱们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你要是再在我面前不老实,我就告诉刘知府你的身份,刘知府是个好官,眼里揉不得沙子,你现在这样也跑不掉,要是不想后半辈子都在牢里过,就安心养伤,养好伤赶紧滚!”
谢胤梗着脖子,嘴硬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离我们远点儿。”
谢胤“切”了声:“你当谁稀罕跟你们走得近啊!”
“不稀罕最好,自己走,不送!”
谢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静静看了罗敷一眼,慢吞吞转身离开。
罗敷以为他听懂了,以为他不会再犯那些不该犯的错误,但她错了,大错特错。
谢胤这厮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仅一晚过去就把她的话放个屁放了,不仅不加收敛,还当着李卜的面儿给了她一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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