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鹤说要教他就是说着玩的,就是想让他在旁边看着点犯人,虽然人结结实实被绑着,但据说此人手上有数十条人命,多个人在他心里也有底气。
等到面具完全服帖的贴好了,方昼把犯人放开,因为这件事不宜被更多人知道,所以整个过程就只有他们两人参与,犯人眼看这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于是便趁乱反抗,他先给了方昼一拳,然后抢走他放在桌上的剑挟持了陆贞鹤:“我才不去替你们送死!”
陆贞鹤不会武功,被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方昼无奈道:“你就算现在不死,杀了那么多人还以为衙门能放过你?迟早也是死!”
“在牢里当然可能会死,但是现在老子出来了,老子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去,我手里有朝廷命官,你最好让开!”
陆贞鹤千倍小心,却没算到有方昼在这儿,居然还能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也看不出有多慌张,只是怕方昼公报私仇故意拖延时间让他受苦,只好赶紧道:“方大人,我答应教你如何制造面具了。”
方昼这才撸袖子拿出一副干架的样子来:“陆大人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犯人押着陆贞鹤往后退,威胁方昼:“别过来,除非你想让他跟我一起死!我现在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陆贞鹤冷淡开口:“我觉得你在杀我之前最好还是笑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下来,那玩意儿有毒,在脸上待的时间越长,毒侵入体你就越难治好,而我为了面具逼真,制作时特意在毒中浸泡了一夜,只怕现在你已经中毒了。”
方昼闻言,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刚刚也戴过那张面具,不会他也中毒了?
可陆贞鹤自己也碰了,如果真的有毒,他怎么能直接用手碰呢?
旋即又看到陆贞鹤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诓骗对方放下剑的把戏,这才放下悬起的一颗心。
犯人闻言,出于求生本能立马去撕扯自己脸上的面具,陆贞鹤就在这时候快速闪开,接着方昼飞起一脚踹过来把犯人放倒,看着这张跟定国公有七八分响起的脸,他有瞬间迟疑,然后抢走他手中的剑,狠狠一掌劈下来把人给打晕了过去。
方昼喘口气,从犯人身上站起来,拍拍手笑的一脸单纯:“陆大人,你刚刚说话还算话?”
陆贞鹤心里松口气:“赶紧把人绑起来,教你做面具的事,回京城再说。”
方昼本着虚心求教为“师傅”分忧的心里,于是十分卖力的处理了犯人,事后不放心,又让人给他喂了药,保管他能一觉睡到明天。
而与此同时的明安城,白廉跟花碧已经悄悄摸到了湾湾房门外,因为她睡觉的房间离罗诤的很近,所以他们必须格外小心不能惊动罗诤,否则就麻烦了。
昨晚被湾湾折腾了一晚没睡的护卫今晚守在门口,往那儿一站,挺拔如松,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应该不好对付,没办法一招解决的就不能贸然出手。
白廉跟花碧躲在墙后,让一个女人如对付那么个大男人多少有点不合适,白廉自告奋勇如解决门口那个,让花碧见机行事,一有机会就进去救湾湾。
花碧看看那个护卫又看看白廉,怀疑道:“你行吗?”
白廉压低声音:“不然我们俩换换?”
花碧赶紧摆摆手:“还是算了,我更不行。”
白廉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儿石头,就扔在自己前面不远一点,吸引护卫过来查看。
护卫听见动静果然过来查看,白廉让花碧躲好,然后等护卫走近,再近一点,更近一点,知道护卫扭头发现墙后有人,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白廉迎面挥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花碧就趁着这个时候飞快朝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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