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长风去了码头,码头那儿昨天跳船的船夫在外面流浪了一晚上到白天才敢回来,跟人说起他昨晚的经历,当下觉得惊心动魄,说开始有一对年轻男女带个孩子坐他的船,后来又来了两个女人也要坐他的船,那两个女人上船没多久,就有一群黑衣人持刀强行也上了船,也不知道究竟是杀那两个女人还是那对年轻男女跟那个孩子。
长安在谢母家中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但是谢母已经闭门不见客好几日了,家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罗敷把两件事合起来一想,船夫口中的年轻男女和孩子应该就是白廉素婉跟湾湾,可那两个年轻女人又是谁?
不过就算不知道年轻男女是什么人,就眼下得到的消息来看,白廉他们八成是出事了,而且这件事跟罗诤绝对脱不了干系。
可是罗诤是怎么知道白廉他们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要走的呢?
差了一环,罗敷想不通这中间的关联,长风长安也劝她,可以再去打听打听再做计较,如果计划成功的话,李卜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但罗敷是一个母亲,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此刻很有可能陷在危险中就没办法冷静,她等不到李卜回来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她咬牙原地踱步,走着走着停下来,一敲手心拿定了主意:“你们两个,去帮我放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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