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哭笑不得:“有时间你们可以自己跟去看看,朝堂上本宫或许可以说得上话,但私事......实在不好管。”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她要是管了但没管好会有人怨她,而且后面再发生什么,这些人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来烦她,所以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管,给自己留个清净。
几位夫人在这儿缠磨了她一下午了,而今见罗敷不管,也不敢继续强求,只是心有不甘,走的时候一个个都欲言又止的。
罗敷让素婉帮她捏捏肩,素婉一边捏一边道:“这些人可真好笑,以前那些八卦琐事来说就算了,现在自己家的家务事也来找您,这是把您当成娘了?”
“她们是觉得自己的丈夫毕竟是朝廷里的人,她们说了不听,管了没用,只要找朝廷就能解决问题,但朝廷要是连这个都管,别的不用做了,天天升堂断家务事算了。”
素婉道:“这几位也忒不懂事了,殿下,外面冷,回去。”
“国公回来了吗?”
“应该回来了。”
罗敷站起来松松肩背,回去之前去看了眼湾湾,回到卧房看见李卜已经沐浴过,正坐在桌前看书,她还挺惊讶:“今天这么早?”
李卜发梢还滴着水,闻言看向她:“那些人找你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家务事,来我这儿抱怨,说她们夫君加入了一个什么互助会,她们管不了,就让我管,还想让你去把那个什么互助会给一窝端了。”
李卜一怔:“这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人留啊。”
罗敷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种事确实不该管,管了只会没完没了。”
“不过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我应该没有把你逼的那么紧?我可从来没让你跪过搓衣板,更没有克扣你月钱,你的钱我可从不过问,所以......你应该不会去那种地方?”
李卜脸色如常道:“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那就好。”罗敷并未多做怀疑,转身去沐浴了。
睡觉的时候李卜问她:“你从不让我把钱上缴,就不怕我拿着这些钱做坏事?”
罗敷道:“你要是有心想做坏事,就算身无分文也拦不住你。”
这话不假,李卜从身后搂着她,下巴蹭了蹭她发顶:“你可比那些女人善解人意多了,跟王大人钱大人他们比起来,我这过得简直是神仙日子。”
“今天嘴巴抹了蜜了?这么甜?”
“要不你尝尝,看是不是甜的。”
罗敷转身钻入他怀中,捧着他的脸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嗯,甜的。”
罗敷摸摸他唇周一圈青色的胡茬问:“现在就开始想蓄胡子了?”
“扎的慌?”
“是挺扎的。”
“那我明天就去刮干净。”
他也是而立的人了,身居要职,一个年级有一个年级的样子,适当的蓄点胡茬也好,就是因为这一圈胡茬,他身上好像忽然多了点野性,也是好看的,只不过相较之前更多了几分威严。
“不知不觉我们俩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罗敷感叹。
李卜却道:“可我却觉得这几年似乎只是眨眼功夫,你我成亲那天的场景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又贫嘴。”
“我说的是真的,以前觉得一辈子很长,可自从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好像变短了。”
罗敷紧贴在他胸口,两只手抱住他脖子,滚滚热气催的她昏昏欲睡,李卜还想再说两句酸话来着,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忽然一松,罗敷轻轻鼾声在耳边响起,这么快就已经睡着了。
第日一早,罗敷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李卜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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