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好了。苏奕桐惊喜若狂。
;你们随我来。佟司锦将她二人带到小灶房间。
苏奕桐见案上两溜摆开的小瓷盒,高兴得不知拿哪个好。苏大奶奶倒是沉得住气,她看着这些不同颜色的瓷盒若有所思。
;你们随意拿吧。凤仙粉的可嫩肤,荷茎绿的就是大奶奶用过的,能袪痘。
苏大奶奶从荷包里倒出五两银子,;昨晚锦儿拿来了荷包,我让奕桐挑了两个,自个儿也留了两个,其余都让奕礼拿去铺子里卖了。也不知售价多少,就按铺子里同等的荷包上浮一成,结果中午就卖光了。这是奕礼拿回来的,正好拿给二姑娘。
佟司锦笑着接过四两,;既是寄售,少不了要付寄售费的。我拿四两就好。
苏大奶奶道:;都是自家亲戚,怎么能收费?
;不瞒大奶奶,我不光要卖荷包,还要卖帕子,还有这些大家使不完的药膏。我想做的不是一次两次,久着呢。亲兄弟明算账,才能长久。
苏大奶奶是生意人家的小姐,她倒是欣赏佟司锦这种清爽不含糊的态度——利益分不清的亲情不长久。她笑着将碎银子搁到佟司锦手心,;这边寄售分一成,卖了五两银子,你拿四两五这样成吧?
佟司锦道:;正合我心意。
苏大奶奶又告诉佟司锦,江都贵女贵妇以京城风俗为流行,送荷包之风甚行。而这边的绣娘只会苏绣,偶尔有人会更南边的粤绣。江都城里居住的旗人倒是不少,不过都是权贵之人,她们倒是会满族绣活儿,但都是自绣自用,在市面上买不到。
故而佟司锦拿去的荷包一经推出,就成为贵女们的心头好。就连京城来的贵女们,都说这种纯正的配色、花样和绣法会的人不多了。
苏大奶奶说着拿眼睛往案上一扫,;我还有个要求,那就是你这些药膏都拿奕礼那里寄售。包括荷包、帕子在内。
佟司锦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咱们一言为定。
接下来就是给这些药膏起名字。佟司锦想到夸奖女子之美貌有这么一句话: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那用来袪痘的就取;闭月,表达相当委婉含蓄。嫩滑皮肤的则叫;羞花。
苏大奶奶和苏奕桐都连声叫好。佟司锦每样都送她俩几盒,其余的叫红梅包起来交给了苏大奶奶带来的丫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