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家的福。我寻思着长房那边也该添个人了,老大在外头可是孤身一个人吧。虽说是莘州离京城不远,但跟前没个妇人张罗生活,总不像话啊!
刘婆子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赶紧上前跪了。那氏心头舒坦了不少,她嗤笑一声,;你这是怎么了?我说长房添人的事情,你搁我跟前跪什么跪?
刘婆子心里暗骂着那氏,脸上却堆着谄媚的笑道:;老奴的女儿就在长房,是老太太的恩典,她才荣幸地伺候起大爷来。可听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是她行事多有不到,没把主子侍奉好。老奴代她请罪,还请老太太宽恕她。
她见那氏面无表情,而自己膝盖已经跪着发麻,只好又道:;老奴现去将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喊过来,好叫老太太训斥她一番。
说罢,刘婆子又偷眼去看那氏,看也没用,那氏半闭着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她只好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退出屋子,颠着小碎步往后院而去。
柳姨娘头发散着,正在榻上躺着。她内心正无比烦躁,主要是因为她脸上那处疤痕开始发痒,偏她又不能用手去抓,这痒便愈发锥心噬骨。
刘婆子;砰地把门推开,柳姨娘被吓一跳,起身一看,原是她娘,便瞪着后头的丹桂道:;你这个死蹄子,来人都不知说一声!
丹桂哭丧着脸,正想解释刘婆子根本不容她通传,那屋门却被刘婆子一把关上,差点撞到丹桂的鼻尖。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在这里躲清闲。刘婆子咬着牙骂道。
;我怎么清闲了,你看我这张脸,哪里还有脸出去在外头晃。柳姨娘没好气地反驳道。
刘婆子这才注意到女儿脸上的疤痕,结了痂,暗红色与深咖色混合在一起,无疑是丑陋的,与以前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婆子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呃,也太难看了的神情,刺痛了柳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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