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生活相当满足。
佟司锦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暗地里心想,若不将坤都的真面目暴露在姐姐面前,姐姐恐怕都不会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这两日,佟司锦精心做了几罐香体膏和香脂膏,将它们装进包袱里,拿着太后给的令牌,坐上吉星河来接她的马车,来到皇宫的清华门。
这里是外臣进宫必经之处,也是吉星河这些天来观察的结果。进宫的大臣拿着对牌、腰牌和文书等物,经侍卫检查过后放行,还有一些太监候在那里接人。该进的人都进完了,其余没让进的都被驱散四去。
佟司锦见此情景,便下了马车。她脸上遮着面纱,来到清华门前,拿出慈仁太后交给她的令牌,说要求见太后。慈仁太后身份无比尊贵,侍卫们自是认得她的令牌,忙派人去福宁宫禀报,同时将佟司锦让进清华门旁边的屋舍中。
吉星河离得不太远,他坐在车辕上,望着佟司锦在与侍卫交涉。侍卫平素里见惯了求进宫之人,说话行事之间难免有微微的傲气。他本没有这么敏感,若自身遇到这种情况,眼一闭就也忍了。但他不愿意佟司锦被如此对待,心里忿忿然。直到那些侍卫见到太后的令牌,不敢怠慢佟司锦,将她让进屋舍中,他心里的气才消了点儿。
又等了一阵子,吉星河见清华门内佟司锦的袍摆再次出现,他远远瞧去,见她随着一名太监模样的人走了,便放下心来。
他从母亲吉夫人与母亲的对话中,早就知道佟司锦深得太后喜爱,料她进宫会得太后庇护。但他也有隐忧,上回来;花想容铺子找事儿的,就是宫中之人。
吉星河看着高大的宫墙,心道:这居皇宫之中的人,位高权重,手握着对百姓的生杀予夺大权,佟司锦虽是聪明的,但她只身进到这里头,又是去寻找坤都所去之处,会不会顺利?他不免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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