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那人手里,这明显是怕他们做事不尽心。
黑面妇人见自己男人脸上畏惧的神情,也猛地醒悟过来,她舔舔干涸的嘴巴,丧着脸与他道:;我不过是这么说说,他有那般手段,又在宫中为官,我也不敢这样行事,到时候鸡飞蛋打不说,还惹上麻烦。我俩本是将死之人,又是何苦来着。
佟司铙听得胆颤心惊。她本是想讨好这妇人,拖些时间,谁知却得知要自己命的人,居然是有官职在身之人。又听这妇人也命不久矣,直道自己这回是凶多吉少。
二柱子没接她的话。屋子里一时陷入死寂,忽然间,那黑面妇人起身与二柱子道:;我现有了主意。她在屋中翻箱倒柜,过了一阵子,手里拿到一个纸包。二柱子眼里露出惊恐的神情,;你,该不会……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咱们也不指望那三百两银子,我瞅着她有几分姿色,若是卖去码头私寮子那里,也是能得上几分好处的。你去烧水,这个必要热水才能化开。
二柱子犹豫不定。妇人焦躁起来,她大力将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的佟司铙拖回草棚,用绳索将她的双脚重新捆住。
妇人一离开草棚,佟司锦便摸了进去,用手捂住佟司铙的嘴,小声道:;姐,别怕,是我。星河在外头。
终于等到了救兵,佟司铙眼泪滚滚而下。佟司锦这会儿顾不上安慰她,三两下将那些绳索割开,扶起她重新回到窗子下头伏着,让她听着里头的动静。
黑面妇人矮着身子在点火,二柱子在中间来回走动着。妇人将火点着后,指着他开骂,;让你烧水你不动,你那起子恶心的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去睡她吗?我给你说休想!
;这么多年,我好歹给你给你家里做牛做马,眼看着我也快要死了,反正你要把她卖去那种地方,你就发发善心,让我沾一回她的身子又怎么了?二柱子索性梗着脖子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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