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瞪着她道:;我看要去跟你额娘娘告一状去?说到这里,她又想起来了,问起韩氏的身体状况,得知已经无大碍后,长舒了一口气,;好人终有好报。关于那氏和柳姨娘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但见佟司锦神色如往常一般,便也没再开口问询。
倒是佟司锦接起前头的话题来,得知贤妃才派内医来给傅佩如看过脉,并无身孕,她沉思了一会儿,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专门给成亲不久未怀孕妇人的,药性温和不伤身,可以调月信,还有别的好处。
傅佩如这次是听懂了,她脸红红的,;待以后有了孩子,你可是要当干娘的,不许推辞。
佟司锦笑着应了。过了一会儿,她敛去脸上的笑意,与傅佩如道:;实不瞒你,我这回来是有求于你。
傅佩如大奇——她眼里的佟司锦无所不能,竟还有向自己求助之处。
;吉星河不是吉台吉亲生,是台吉捡来的。我怀疑他的真实身世与宫中有关。你在这方面留意一下,有消息可着人来找我。佟司锦三言两语地说清来意。
佩如惊得睁大了眼睛,;这……好的。我明白。我们贝勒爷每天都去宫里当值,我隔三见五也会去向贤妃娘娘请安。我知道如何去做。
佟司锦笑着拍拍她的手,道:;这事儿急不来。我只是担心若是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反而当事人跟局外人似的,那就被动了。
傅佩如此时也镇定下来,她点点头,表示自己都知道了。
次间就有现成的笔墨,佟司锦起身,走过去拿起笔,在一张宣纸上唰唰唰,几下就写了一个方子,搁到了案上,向傅佩如告辞。
傅佩如流露出不舍之情,让佟司锦以后择个时日来这里,她们好好地说话消闲一番。佟司锦应了。出了贝勒府,佟司锦自是将这回出门的事情俱办完了,遂吩咐车夫回家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佟司锦就远远望见了自家宅子大门。咦?怎么门口还停了一辆车驾。家里是来客人了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