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深好好与她多说两句话,却没想到有人争着在她面前拆台,绿萝道:“你少往人家段老大身上贴,看不出人家嫌弃你吗,我知道云妈妈在哪里,我带你们去!”
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战场,果不其然啊,楚倾言见段深咳了一声,道:“那就快走,正事。”
先前的女子也不怎么恼:“段郎谁不嫌弃?好歹我还贴上去了呢,你要是贴上去,不把他压成肉饼才怪呢。”
绿萝回以冷嗤,带着楚倾言三人往里走去。
凝彩楼不比浣纱楼,装潢虽然处处金灿闪耀,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太好的材质,多了分暴发户的味道,就像前世这辉煌那金碧的洗浴一样,土里土气。
里头倒是热闹非凡,把酒言欢,一派欢乐旖旎,大堂里没有君子,只有不用脑子考虑的男人,女子穿着暴露,极尽妩媚惑人所能,推杯换盏,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酒气,和脂粉气一掺,熏得楚倾言只想吐。
羊倌嫂虽然满脸焦急,但严重也生怯,她一个安安分分的妇人,头一回来这种地方,像是被里面扯黄腔喝花酒的人给吓得不轻。
楚倾言见状,上去捏着她的手:“嫂子别怕,大双和小双就在这呢。”
一听到她的两个孩子,羊倌嫂的眼神带了分坚定,也不再去看两旁的男客与姑娘,心急的问:“我怎么没看见大双和小双?”
楚倾言耐心解释,大双和小双年纪都太小,现在买下,也只能做个小丫鬟养着,刚到这里来,肯定要教些规矩,不会放在前堂的。
虽是安慰羊倌媳妇,楚倾言自己很是心忧,大双和小双肯定不会太听话,而这地方,最善管教人,就怕两个孩子吃苦头,因此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
绿萝突然停住脚步,指着一扇门道:“云妈妈就在里头,只是她现在有事情要处理,段老大你得等一下,她现在不见客的。”
段深上前一步,抬脚踹门,笑道:“我可不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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