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银子,你容我再凑凑,还有,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还有那个……那个混混,日后叫他来一起吃顿饭。”
楚倾言心中偷笑,段深努力将自己的形象与混混撇清,然而浑身上下还是充斥着混混的气质。
她道:“羊倌嫂,你还是多看着自己的孩子,银子终究会花光的,到时候你婆婆再生什么心思,可未必有今天这么好运了。”
羊倌嫂低低的叹了一声,皱着秀气的眉头,在牛车上抹了一路的泪。
披星戴月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等到了家里,耕牛都累得大喘着气。
楚倾言添了一把新鲜的嫩草,还加了一瓢头的玉米面,又将鸡狗和兔子喂了一遍,这才洗漱睡去。
谁知道半夜就醒了来,肚子咕噜噜的乱叫,竟然是饿醒了,她这才想起,晚上匆匆忙,还没吃饭。
屋子里头一片黯淡的月光,推开窗,外面星芒摔落满院,比屋子里可亮堂多了。
楚倾言干脆在院子里架了一把火,将那睡的正香的肥兔子抓了出来,利索的一通收拾,不多时,院子里就飘出了一股浓郁的烤肉香气。
旺财在狗窝里鼻子动了动,连忙小跑过来,趴在楚倾言的脚下,将那些拽出来肠子内脏唧唧的嚼了起来。
兔子肉被烤的金黄流油,楚倾言食指大动,边割肉边吃,这一只兔子养了许久,满身的肥膘,吃的她嘴角流油,万分满足。
隔壁院子里,蔡文花迷迷糊糊的起夜,刚推开门,就闻见一股浓郁的肉香。
她贪婪的吸吸鼻子,趴着墙头瞧见楚倾言的院子里有一簇火光,而楚倾言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吃烤肉。
蔡文花馋的流口水,心里头暗骂:小贱人,半夜爬起来烤肉吃,这一定是故意馋她的,真不要脸!
连为什么起的都忘记了,回到屋子里躺在炕上,想着那诱人的肉香,睁着眼到天亮。
楚倾言一顿吃不了这么多的兔肉,剩下的都被她用刀子割下来,做成一条条的,制成了肉条,挂在绳子上,准备做成肉干。
蔡文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早喂猪喂鸡,随意往楚倾言家的院子一瞧,看见太阳下晒得干巴的兔肉,舌头下又生了许多的口水。
她想着那些烤的吱吱作响的肉,将鸡食喂给了猪,猪食喂给了耕牛,又将草添进了鸡食槽,还是被馋虫勾的魂不守舍,推开了楚倾言家的院门。
楚倾言正在院中逗狗玩,见到蔡文花,还没开口,就遭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楚倾言,我说你怎么半夜烤肉吃,原来是心虚不敢白天吃!”
旺财浑身的毛一竖,“汪汪”的叫了两声,奶凶奶凶的,楚倾言顺顺它的毛,道:“我什么时候吃肉是我的自由,你可管不着。”
蔡文花看着绳子上挂着的肉条,咽了口口水,道:“你吃你自己的我当然管不着,可你昨晚烤的是我家的鸡!”
楚倾言还不记得自己笼子里的兔子养了快三个月怎么就成鸡了,蔡文花接着道:“我今天一去鸡圈就发现少了一只鸡,一定是你给偷吃了,你赔我家的鸡!&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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