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一想也对,现在这院子里就她和楚倾言两个人,那男的虽然干瘦,但毕竟是个男人,要是打起来难免吃亏,但是浣纱楼是她的主场,还有一些个护院保护,保证让这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她从鼻子里头哼出一声,也没了现在就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想法,楚倾言眼见瞥见楚妙妙已经要出来了,连忙拉着吴妈妈继续蹲好,等她走了以后,二人才跳墙出去,回浣纱楼。
吴妈妈有些咬牙切齿,路上道:;灵音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就是打死她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惜了这些日子的损失,我真是犯了糊涂,明知道灵音心术不正,还贪图便宜将她给买了进来,唉。
楚倾言道:;捉贼拿赃,要不,咱们把官府里的人叫来?
毕竟,这可是谋害人的性命,是犯了律法的大事,那黑瘦的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吴妈妈的眼底划过一抹阴狠之色,摇头道:;送去官府有什么用,没真的出了人命,还不是关些日子就要刚出来的。
楚倾言将吴妈妈眼里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道:这下子楚妙妙要倒霉了。
二人故意在外面转了一圈,与楚妙妙错开时间才回去浣纱楼,刚一进后院,就见楚妙妙满面带笑的迎了上来。
当然,这笑是对着吴妈妈的,瞧见吴妈妈身边的楚倾言,她翻了个白眼,双腿一迈,正站在楚倾言与吴妈妈中间,将她们二人给隔了开来。
她阴阳怪气道:;吴妈妈为姐妹们的病情操劳多日,也不知某些人安得什么心眼儿,这节骨眼上拉着吴妈妈到处逛,岂不是更加疲累了?
说着,不屑的瞟了一眼楚倾言。
楚倾言对这低级的挑拨丝毫不感兴趣,直接拿楚妙妙当空气,擦肩而过,回去了自己的房里。
吴妈妈心里是厌恶极了,可是一想到楚倾言所说的捉贼拿赃,更何况这么多姑娘都生病很可能与她有关,只好配合着楚妙妙,揉着太阳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累啊。
楚妙妙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不遗余力的道:;看吧,她就是不安好心,诚心折腾吴妈妈呢。
吴妈妈眼尾扫了楚妙妙一眼,没说什么,见吴妈妈没有反驳,楚妙妙心下大喜,看来吴妈妈这是也对楚倾言有些不满了。
她忙搬来椅子让吴妈妈坐下,笑道:;这些日子看吴妈妈如此操劳,都清瘦了不少,我瞧着都心疼呢。
吴妈妈冷嗤:;你关心我?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她一向对楚妙妙没什么好脸色,楚妙妙不以为意,仍旧笑脸相迎,心里面却发恨的想,让你现在对我爱理不理,等日后有你倚仗我赚钱的时候。
她道:;我当然是关心吴妈妈的,不像有些人啊,处心积虑的想要坑骗你,自己能治病这种傻话都能编造的出啦。
;哦?吴妈妈一边眉头挑了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见吴妈妈有些兴趣,楚妙妙道:;吴妈妈许是不知道,那楚倾言是在我家里头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知道?别说是医术,她从小到大连大夫都没看过,我看啊,就是装模作样坑骗你呢。
吴妈妈蹙起眉头,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道:;你说她从来没有学过医术,这倒是怪了,我看丝艳恢复的很不错,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样子。
楚妙妙摇摇头,道:;吴妈妈,你是忘了吗?前些日子丝艳姑娘也是快要好了,却突然就严重了,说不定就是楚倾言搞得小把戏。
吴妈妈心里有些不爽,心道这还不是你害的,但既然决定要演戏,就不能露出马脚,她装作一副狐疑的模样,道:;说起来是有些可疑,可她图什么啊,又不和我要银子。
是啊,楚倾言图什么啊,又不收钱,忙前跑后的,楚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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